第十八章 梅花党女干将(第3/5页)

李炎掩饰地哈哈一笑,似乎默认了:“我在等你罚我呢!”

梅林说:“好,你竟敢冒犯本公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着随手从衣橱里抽出一条黑色的丝巾,命令道:“把眼睛闭上!”

李炎此刻已被她弄得身上痒痒的,心里甜甜的,乖乖地闭上眼睛,想看看她搞什么花样。

梅林用丝巾把他的双眼蒙上,扎紧。然后往他的怀里一坐,还说:“老实点啊,不准偷看!”

李炎叫道:“我的姑奶奶,你蒙了我的眼睛,还说不准偷看,偷看什么呀?”

梅林凑近他的耳边,热气使得他奇痒难耐,悄悄地说:“你懂不懂什么叫朦胧美?如果一下把什么都看透了,那还有什么意思?有些美好的东西需要发挥自己的想像力。来,你可以用手去感觉,用心去体验……”

李炎似被施了催魂大法,任由梦中的情人摆布,他感觉到她的香唇贴到了自己的嘴上;她又将他的右手放到了她的胸脯上。啊,他像触电似的心头一震,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

凭感觉,她帮他脱了上衣,又脱了裤子。

他的手,在她那光滑而极富弹性的玉体上任意游走。

她快活地哼哼起来,又引导着他进入了神仙禁地,飞向天堂……

他几次要去解开蒙住眼睛的纱巾,都被她制止了。

这算什么?他有点生气了,可他身不由己!口中呢喃道:“梅林,我爱你!”

梅林娇喘吁吁,“李炎,你后悔吗?”

“怎么会?我对你一见钟情,可谓梦里寻你千百度!”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始乱终弃!”

“我发誓,如果我李炎背叛你天打五雷轰!”

“李炎,言重了!”梅林语气一顿,口气严肃起来:“但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毒誓也是你自己发的。”说着,从枕头下面抽出针管,一针扎在李炎的屁股上,李炎只觉屁股上像蚊子叮了一口,有点疼,有点麻。连忙腾出一只手去拍打“蚊子”,却拍了个空,梅林娴熟的打针技术非比寻常,她已拔出了针头,笑着说,“好了。”

李炎莫名其妙地:“什么好了?”

梅林说:“现在可以解放你了。”说着帮他解开纱巾。

李炎心里奇怪:她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做爱?难道她……现在眼睛能看见了。梅林却关了灯,屋里漆黑一片。他用手摸到了床头灯的开关,“啪”地按亮了台灯。

李炎的眼睛一花,但他来不及欣赏姑娘的人体美,而是把眼光移向她下身的床单,注目之下,心里“格噔”一下,失望而又愤怒:她不是处女!

六十年代的中国,将女人的贞节看得很重,李炎也不例外。他气她把他当傻瓜耍了一回,脸色铁青。其实,他自己也不是没有性经验,在高中毕业前就与一个喜欢他的女生偷尝了禁果。第一次,他看到了她身下的床单上一片洇红,内心激动不已。后来那女生见他当了兵,很失望,早就嫁了人。

现在,他想发作却又忍住了。何必太认真呢?大不了分手就是,只要自己不愿意,她也不至于死缠烂打吧。

梅林躺着没动,注视着他的表情变化,洞悉了他的内心,不由叹了口气:“唉,你们男人啊!”

“怎么啦?”

“你很失望是不是?不必,虽然我喜欢你,但我绝不可能嫁给你!你我今宵一聚,是千年修来的福分,但你我仍都是自由的。”

“哦,不,不!”李炎见梅林话已说到根上了,反而不知如何表白。不管怎么说,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刚才的甜蜜与美妙,是他平生头一回领略到,会刻骨铭心一辈子!于是,他要用行动来弥补,他要一饱眼福……可当他看清她的双乳之间纹有一朵血红的梅花时,一个激灵,忽地弹起身:“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唉——”梅林长叹一声……

梅林是个孤儿,广西人。母亲生下她时因难产失血过多,抢救不及,撒手西去;父亲又在她六岁时忽然不见了踪迹。后来是一位自称是父亲朋友的阿姨,收养了她。

阿姨对她像亲生女儿一样,让她吃得饱,穿得好,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

“阿姨好吗?”

“好!”

“给阿姨做女儿好吗?”

“嗯!”

阿姨在她胸前刺出一朵梅花。

从此,梅林改了口,不叫她阿姨而叫妈妈了。

妈妈还年轻,也就是三十来岁。经常有男人到她家来,她虽然年幼,不懂男女之事,但也懂得男女有别。只要有男客来家,她就会主动回避,但妈妈却不回避她。让她耳濡目染,淡漠性别概念。后来又对她进行严格的训练,除了学文化,还要骑马、打枪、发报、译电等。后来她就成为PP组织的一员骨干,并考进了湖北医学院,毕业后分配到江东医院,成为梅花党大陆组织最年轻的少校副站长,代号:“蜻蜓”。侯医生就是她拉拢、腐蚀、发展的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