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钱币
2008年年初,远赴北京。在京城帝都各路高人的眼皮底下,踩着线做了一个小单。
事情是这样的。
彩姐的妈妈一共有5个兄弟姐妹,彩姐的妈妈是最年轻的一个。而她们这一家族,到了彩姐这一辈的时候,8个孩子里竟然有6个都是女孩儿,于是这导致了每年春节去他们家过年的时候,我总是逃脱不了洗碗的厄运。同时也直接决定了彩姐那两个幸运的兄弟,过得有多么顺心。
你知道,物以稀为贵嘛。
那两个男孩子都是彩姐的表哥,稍大的那个能吃苦一些,有份不错的工作和收入。稍小的那个表哥,我彩姐妈妈是二姐的儿子,姓肖。虽然我认为他是个很有艺术天赋的人,但是却在几年前,成为了一名北漂。在北京跟着一些同样爱好音乐的伙伴组建了乐团,至今仍然活跃在京城的一些酒吧和地下演唱会上。不过在那段时间,他却给彩姐打来电话,想通过彩姐跟我说说,替他摆平一件事。
我和他虽然是舅子哥的关系,但是由于他常年在北京,基本上没打什么交道,就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而在重庆有句俗话,叫做“一辈亲,二辈表,三辈四辈认不到。”这是说由于常年以来,家家户户都因为害怕罚款的关系,从我们这辈人开始,有大多数家庭都是独生子女家庭。正是因为独生子女的关系,才让很多80后和90后相对自私一些。我也如此,我得承认。不过也正是因为家家户户都是独生子女的关系,我才对我们国家感到放心。为什么呢?因为一支由独生子女组成的军队,是肯定不会参与到战争中的,死了伤了,赔不起。
所以当彩姐挂上电话以后就对我说,大概你得去北京帮我哥一个忙的时候,我心想舅子哥你玩音乐就好好玩音乐嘛,没事为什么要去沾神惹鬼的呢?但是彩姐的话对我来说和命令几乎是没有区别的,所以我还是请彩姐把事情跟我仔细说说。
我那舅子哥很聪明,知道自己跟我不算太熟,所以没好意思直接打电话跟我说。同时他也知道把这些事情告诉了彩姐再转告给我,我就肯定会出手帮忙。彩姐跟我说,其实这次遇到的事情不是她表哥自己,而是他们乐团的另外一个成员,据说是今年犯太岁,然后请了道士先生看了以后,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鬼压床那是家常便饭,最奇怪的是,他还常常在各种不经意的情况下看见一些稀奇古怪的现象。现在已经被自己摧残得神经衰弱,天天窝在家里,哪也不敢去了。彩姐还告诉我,由于那个人是乐队的主创,所以他在乐团里的地位举足轻重,少了他,他们就很难再接到像样的商演,因此而丧失了很多挣钱的机会。
当彩姐跟我大致说完情况以后,我有些吃惊。因为通常情况下,犯太岁的人只是比较倒霉,然后容易出状况,很少听到有人因为犯太岁会撞鬼的。所以当她说完,我就收起一贯的嬉皮笑脸,严肃的告诉她,这件事恐怕不简单,最好还是让那个遇事的主创把事情说清楚。于是彩姐给表哥回了电话,表哥说道,只管让我过去一趟,有什么事当面说最好,电话里说难免有误差,他说他们给我包机票钱。
于是我当下定了第二天飞北京的机票,带上必要的一些东西,第二天下午就到了北京。
北京我并不是第一次去了,只是在当初去的时候,还是1990年,那时候我才9岁,我老爸因为工作的关系到北京办事,看我一脸土鳖相于是带我出去见见世面,看看京城。由于当时年幼,所以记忆比较模糊,对北京的印象就是天很冷,房子很多比较古朴,还有就是街上全是自行车。重庆也有人骑自行车,但是数量很少,而且大多以锻炼身体为主。极少有人用自行车作为一种代步的工具。因为山城的地貌崎岖起伏,跨度较大,在重庆骑自行车常常是一种费力不讨好的行为。此外,我老爸带我去了天安门城楼,但是由于某些政治问题的关系,上去参观必须得有介绍信,城楼上的军人端着枪站着,很像以前看的皇宫剧,戒备森严,神情紧张。我也不懂是为什么。多年后回想起来,菜觉得可能是那之前一年发生的那件大事,惊动了领导,以至于如此。我只是个小老百姓,绝对不敢妄谈政治,所以这种问题在我看来,就好像是走夜路,敲黑门,我永远不愿意在转身过来的时候,发现背后原来是一个我所不认识的世界。
不过帝都就是帝都,当我走出机场,搭乘出租车到了王府井附近的时候,我才深刻的感受到原来首都的繁华并非浪得虚名。同时也让我这个本身方向感不算太好的人,站在天桥上,像一个刚刚从乡下进城务工的民工,一时间有些迷失。于是我给我舅子哥打电话,告诉了他我目前的位置,附近有些什么参照物建筑等,他就说让我在路边原地等着,他很快就过来接我,于是在等待他的过程中,我遗失了我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