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4章:想买法本的顾客
这时,手机旺旺又来消息,是那网友的回复:“是的,我是修法爱好者。”我心想修法也有爱好者,那当阿赞也有业余的?就很好奇地问他是哪里人,为什么要修法,现在修到什么程度了。
“我是江西人,”网友很快回复,“以前我在泰国请佛牌总觉得贵,就想自己修法加持。有朋友介绍说你是资深的佛牌专家,在泰国做这方面的生意好几年了,应该有门路。”我让他直接给我打电话,没多久电话进来,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自称姓蒋,说他朋友在泰国见过我,我带他跑过两位阿赞的家,一是请阴牌一是做刺符,效果都非常好,于是就找到我的淘宝店,看了一圈发现并没有法本。
我说道:“法本这东西我也接触过,但很少卖,现在中国人对泰国佛牌都不算很了解,但毕竟那东西可以用来佩戴,可有几个人去修法啊?更别提法本了,所以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要这东西。”
蒋先生说:“不管怎么说,田老板你是很有门路的牌商,那请您能不能帮我找找?我要最厉害的那种,禁锢和控灵部分最霸道的!”看来这人还真是懂点儿,居然知道禁锢和控灵部分。我问他修法就是为了自己加持佛牌,还是有别的目的。
“一是自己加持佛牌,二也是好奇。”蒋先生回答,“我对鬼神之说很感兴趣,而且我自己觉得也很适合修法。以前我去寺庙的时候,在拜佛时总能感应到有人跟我说话,无论寺庙还是道观都有这种感觉。有个老和尚说我有法缘,劝我出家当和尚,肯定能修成正果,但我还不想出家,我跟老婆还没过够呢。后来就听说泰国阿赞可以一面修法,一面娶妻生子,所以我就开始寻找东南亚巫术的法本。”
我问:“你修过多少种?有效果吗?”
蒋先生说:“七八种总有了,效果肯定是有,要是没有,我也不会找你了。”我表示没听懂,蒋先生似乎有所顾忌,问我说话方不方便。我看了看正在坐着玩手机的罗丽,就走向小区门口,说我在一个人逛街,没人认识我,你就说吧。蒋先生这才放了心,开始讲他的经历。
原来这位蒋先生并不是心血来潮,就非要去修法,他还是有基础的。二十几岁的时候,他跟同学去五台山某著名寺庙拜佛,参拜文殊菩萨像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突然大哭起来,非常伤心。后来同学问他怎么了,蒋先生居然也说不出来,就说那时候心里悲伤,觉得世间的一切众生都在受苦,于是就想哭。文殊院的一名老僧得知后,特意还把蒋先生叫到自己的禅室,跟他聊了一会儿,最后说你有佛缘,最好能出家,至少也要当个居士,可以继续诵经以悟道,不然就可惜了。
但蒋先生没当回事,就跟同学回了家。几个月后,蒋先生的姐姐怀孕,她也信佛,就跟丈夫和弟弟等家人去四川青城山,在一家著名的道观去参拜三清神像,又让那里的道士解签,希望能够母子平安。下午,蒋先生在道观的后院游览,有些困倦,就躺在石阶上打了个盹,没想到梦见灵宝道君从后殿走来,让他跪下,说要收他为徒,以后能得道升仙。蒋先生当时就同意了,灵宝道君让他去找道长。
等蒋先生醒来,看到道长和小道士正好走来,他连忙过去说了情况,这道长笑着说:“你回去看两个月《道德经》吧,看有没有感悟,要是有再来找我。”蒋先生连忙在道观中买了本《道德经》回家,看了两个多月,并没再回四川青城山找那道长。不是他没感悟,是觉得既不想当和尚,也不要当道士,而要去当阿赞。在这段时间,他无意中认识了一位牌商,是广东人,跟我差不多,也是来往于中国和泰国之间倒腾佛牌古曼。蒋先生为了体验到阴灵的感觉,就从此牌商手中请了条阴牌,入过完整大灵的。
按牌商的说法,不是所有人佩戴入灵的牌都有感应,有的没有,是要分体质的。蒋先生午夜做入门,半夜就梦到阴灵跟他沟通,感应非常强烈。蒋先生找牌商,要来了这阴牌中阴灵的资料,一对比,发现和梦中的特征完全相符,这就说明不是心理暗示。
没多久,他因工作原因到泰国吞武里府出劳务,做了两年,在建筑工地当调度员。在泰国的这两年当中,他充分了解到东南亚小乘佛教和巫术方面的知识。既然自己有这方面的体质条件,就更坚定了想要修法的想法。他托那牌商找到一位阿赞,说了想拜师的想法,这阿赞也没客气,要了五十万泰铢学费,蒋先生在工作之余,都会找这位阿赞学习巴利语。
这阿赞法术不知道如何,但好歹懂巴利语,因为所有的东南亚修法者都懂,小乘佛教的佛经都用巴利语写成,那些阿赞们修的正法和阴法大多数都源于古代婆罗门教法门,降头术也是,所以也是巴利语的经文。只有某些国家的奇特法本是用本国古代语言,比如柬埔寨的很多阴法本就是用的古高棉文,缅甸不少阴法是用的古缅语,但大多数还是巴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