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办公的段柏庭摘了眼镜过来,将她从被子里解救出。
见她自己把自己气成这样,不免有些好笑:“行了,要是实在睡不着,我让覃姨给你热杯牛奶。”
她委屈巴巴靠在他肩上:“她之前说我是夹子,嗲精。我真的很夹很嗲吗?”
夹子是什么他不太清楚。至于嗲精。
他伸手捏着她的脸,见她眼尾耷拉着,一副小可怜的神情。
嗯,是挺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