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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好在苏黎世着陆。”乔说道。朗西特的飞船造价昂贵,设备齐全。乔拿起飞船上配备的微波助听器,拨通瑞士的国家代码。“安排朗西特和埃拉在同一家亡灵馆,有事可以一起商量。他们可以通过电子连接和激活结伴出现。”

“光相子连接。”丹尼纠正说。

“谁知道亲友亡灵馆经理的姓名?”

“赫伯特什么的,”蒂皮·杰克逊说,“一个德国名字。”

温迪·莱特沉吟片刻。“赫伯特·肖恩海特·冯·福格尔桑。我记得这名字,因为朗西特先生告诉我这名字的意思是‘赫伯特,美丽的鸟鸣声’。我记得自己当时还想,老天要是把这名字赏给我就好了。”

“你可以嫁给他。”蒂托说。

“我打算嫁给乔·奇普。”温迪用严肃而内省的语气说道。她脸色庄重,又带着孩子般的稚气。

“是吗?”帕特问道。她乌黑的亮眸闪烁星芒。“你真要嫁给他?”

“你能改变这念头吗,”温迪问道,“运用你的超能?”

“我和乔住在一起。我是他的情妇。经过协商,他的账单由我支付。今天早上他的出门钱还是我代付的。要是没有我,他还关在屋里呢。”帕特说。

“要是真关在屋里,月球之旅也会泡汤。”阿尔接口说。他望着帕特,脸上表情复杂。

“就算今天不去,最终还得去。有多大区别?我觉得乔进出房门时,有个情妇主动付账,没啥不好。”蒂皮指出。她用胳膊肘捅捅乔的肩膀,满脸堆笑。乔觉得这赞许里还夹杂着几分欲望。那份赞许是对他私生活的消遣。蒂皮看上去外向活泼,可是在这外表底下,却潜伏着偷窥的意欲。

“把飞船里的电话簿递给我。我会通知亡灵馆派人来接。”乔说道。他看了看腕表。还要飞十分钟。

“给,奇普先生。”伊尔德一阵好找之后,将沉甸甸的四方电话盒递过去,电话面板上有键盘和微型扫描仪。

乔依次输入“瑞士”、“苏黎世”、“亲友亡灵馆林荫道”的缩写词。“这缩写词像希伯来文。”帕特站在他后面说。微型扫描仪来回扫描,不断筛选,然后弹出一张打孔卡片。乔将卡片塞入读卡槽。

电话响起清脆的提示音。“这是录音电话。”电话机噌地弹出卡片。“您输入的电话号码已过期。如需帮助,请将红色卡放入——”

“这是哪一年的电话簿?”乔问。伊尔德正将电话簿放回手边的储物架。

他检查刻在电话盒尾部的日期。“1990年,两年前出的。”

“不可能。两年前还没这艘飞船。飞船里外都是全新的。”伊迪·多恩说。

“没准朗西特偷工减料。”蒂托回应。

“这不可能。”伊迪说,“在普拉特福尔二号的设计制造过程中,从给予支持、投入资金,到选择工程技术,每个环节都不惜工本。朗西特的职员都知道:这艘飞船是他骄傲的资本,快乐的源泉。”

“曾经是。”斯潘尼什纠正。

“我不同意这说法。”乔说道。他将红色电话卡塞入电话卡槽,“告诉我瑞士苏黎世的亲友亡灵馆的最新号码。”然后又对斯潘尼什说:“他还活着,所以这艘飞船仍是他的骄傲和快乐。”

一张可读卡在电话机上打孔完毕,跳了出来。乔把这张卡塞进读卡槽。这回,电话的电脑系统运行正常,屏幕上出现一张阴沉发黄的脸。这人就是亲友亡灵馆的老板,一个多管闲事、虚情假意的人。乔一想起他就不痛快。

“我是赫伯特·肖恩海特·冯·福格尔桑。您是在悲伤之中来找我的吗,先生?能告诉我您的姓名地址吗,以便我们保持联系?”亡灵馆老板神态自若。

“刚出了意外。”

“我们说‘意外’,”赫伯特说,“只是彰显上帝之手。在某种意义上,凡是生命,都可称之为一个‘意外’。事实上——”

“我无意讨论神学。至少现在没有。”乔说道。

“神学的慰藉何曾绽放此刻的沁人心脾。逝者是您亲人吗?”

“老板。”乔回答,“他是纽约朗西特公司的格伦·朗西特先生。他妻子埃拉也在你那儿。我们七八分钟后抵达,能派辆运输冷冻仓的货车来接我们吗?”

“他现在在冷冻仓里吗?”

“没有。”乔说道,“他正躺在南方坦帕的海滩上享受阳光。”

“说话真逗。我猜您是默认了。”

“派辆货车等在苏黎世太空中心。”乔挂断电话。今后的对手是谁呢?他心想。“我们要找雷·霍利斯。”他对周围的反超能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