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章
可是楚平看透了他的用意,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而且大笑道。“大和尚、你们以前跟人动手,都是利用死拼活缠的方式来取胜制敌,今天你们自己也尝尝这个滋味!”
手下再度加强,剑锋掠过,已使了然的肩头划下一条血痕。
了然叫道:“你们这两个混帐,还不出来,难道要看我被人家宰了”
另一个眉毛长有尺许的老和尚这时才挺着禅杖斜里一栏,把楚平打退了半丈多远,了然这才有了喘气的机会,禅杖连开,再也不让楚平近身了。
那老僧助了然一杖后、没有再攻,柱杖旁观,大概准备在了然落败时,再来上一下子。
这对楚平的威胁很大,秦汉忍不住,一拢大铜击出来叫道:“长眉毛和尚,你怎么称呼!”
长眉老僧突然地道:“既知老钠出身无忧山庄,便该知道老钠是谁了”
秦汉道:“咱家知道无忧山庄里三个老怪物中,有一个叫推倒山孙了红,有着两撇长眉毛,所以又被人称为吊客星,难道就是你这老秃驴?”
老僧怒道:“小辈无礼,老钠别的不说,光是年纪也比你大上许多,你居然敢对老钠如此无礼。”
秦汉道:“是你自己招来的,咱家问你如何称呼,你却要把从前的事招出来,难道你出了家还从前的俗家姓名不成?”
老僧道:“老钠法号就叫了红。”
秦汉道:“了红,莫不是了却红尘的意思,那你这老和尚早该归天了,何必还赖在红尘呢。”
了红大怒道:“匹夫无礼,该打!”
禅杖以排山倒海之势压下,秦汉举野火烧天,硬碰硬的架上去,双方都是以胁力见长,兵刃交触,发了那一声巨霹,够资格用地动山摇来形容的。
了红的禅杖总算被架开了,而且了红也退了一步,秦汉却端立不动,看样子好像秦汉占了光,在一旁观战的刘祖汉正待为秦大叔叫好,但是看看其他人沉重的脸色,都盯看秦汉的脚下。
刘祖汉忙看去、但见秦汉的双脚已经陷下地面半尺,入地了一大截儿。
了红虽然退了一步,却是将弹回的劲力在脚下化消了,而秦汉却是硬被对方的巨力将双脚陷入了土中。
虽然秦汉的身子没退,但以脚下而言,他显然要比了红逊色一筹。
但是了红吃惊的程度,显然较之他人更堪,因为他了解那一杖下去的力量有多大,以能以双手高举架住,而且还将他震退了一步,这大个儿的力气也是少有了,尤其是秦汉能双足入地半尺,而人丝毫无伤,这证明了秦汉筋发之坚,不逊于钢铸铁浇。
一般人在此一击之下,纵使不被砸成肉泥,也会被震得五脍难立,口喷鲜血,或是断肢折骨,筋裂身这大个儿居然能撑了下来,的确是不容易。
因此了经秦汉看了两眼道:“大个儿,你能动不能,老钠还没见过像你这样能挺的。因此老钠可以等你喘口气,定定神,再来好好决一胜负。”
秦汉的确很不舒服,双臂酸麻,耳中嗡嗡直响,眼前星飞舞,很需要喘口气儿。
但是了红的话却激起了他好胜之心,因此他猛一跨了出来,大声吼道:“秃子,你爷爷好得很,快快伸过你的秃头来,让爷爷好好的敲两下!”
了红怒道:“匹夫无礼,老钠好心问你,你居然不识好歹,老钠送尔上西天去!”
拢一拢禅杖,再次迎上秦汉的双狂,两人又是硬碰硬的对干了一下。
双方的距离拉近,不让对方有全力攻击的机会,总可以应付得了。
因此他舞动双狂,不但展开了密集如雨点一般的攻势,而且还施展出他极少施为的拿手绝技——一心两用狂法。
左右手各一支铜狂,居然能同时施展两种招式,左狂下击,右狂扫,虽然只是些微之差,更具威力,因为对方才架往第一式,还没来来得及反击,第二狂又到了,更因为他将距离贴近了,攻击又那么密,了红只好控住了禅杖的中段,施展眉棍法,和能招架得住。
虽然能封住了对方的攻势,但也没有机会再像先前一般,用全力去攻击声了。
这种打法对了红而言是很吃亏的,比如说他有一百五十斤的力气,秦汉只有百斤,全力拼他可以胜人一筹,但他的兵器是杖,必须要双手握住一端,利用杖端的重处击敌,才能施展全力。
现在近身相搏,秦汉每一击只有五十斤的劲道、而他手握仗腰,以两端迎击,也不过只有五十斤上下的劲道,两人战成个平手,而且还略显下风,因为他一直是以力胜力,在招式上疏于精究,全仗着眼明手快,见招拆招,主动却掌握在对方手中。
不过他们这一时打起来却是相当热闹的,啦之声不绝,比起楚平与了然的相搏好看多了,因为楚平用的是剑,了然用的是杖,兵刃长短轻一,战法也不同,了然想以杖端的重击会砸飞楚平手上的兵器或是攻其所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