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2页)

默默走了一阵,夏伟凯说:“我觉得你有封建思想。你把有些事情看得太严重了。”柳依依说:“就是有那么严重。”夏伟凯说:“那我就会觉得有很大的压力。我不想有那么大的压力。”柳依依心里一凉,说:“你什么意思?你想变心吧。”夏伟凯说:“没有,绝对没有。”柳依依说:“没有你有那么大压力干什么?”夏伟凯说:“我不想欠别人太多,本来是双方自愿的事,怎么就是我欠你的呢?”柳依依怔住了,真的,这是双方的事,怎么就有了他欠了自己的想法呢?憋急了柳依依说:“因为我是女人。”夏伟凯说:“不是说男女平等吗?怎么女人可以成为理由呢?”柳依依说:“你什么意思?你把什么事都做了又跟我讲男女平等?”夏伟凯笑着说:“作为一个理论问题来讨论吧,你一说就落实到你和我,就不好讨论了。”柳依依叹息说:“理论问题?天下的女人,我也好,谁也好,到底都是活活的人啊!”

回到小竹楼,夏伟凯开了门,摸索了半天找到开关开了灯,把站在门口的柳依依抱了进去说:“问题是问题,事情是事情。问题可以悬在那里慢慢讨论,事情不能不做,对吧?总不能在这么浪漫的地方不留点回忆吧。”柳依依说:“先把问题讲清楚。”夏伟凯说:“讲清楚了。”柳依依说:“女孩是弱者,男人不要装傻。”夏伟凯说:“不装傻。”柳依依说:“然后呢?”夏伟凯说:“然后,”怔一怔,“你说呢?”柳依依说:“要有爱惜之心人道之心责任之心,不然我就跌在深坑里了。”夏伟凯连连点头说:“爱惜,人道,责任。当然,这是当然的,那还用说?当然。”又为柳依依脱衣服说:“当然,这也是当然的。”

缠绵了一会儿,夏伟凯说:“来吧。”柳依依掐指算了一下说:“可能会有点危险了,过安全期了。”夏伟凯泄气说:“早点说呀。”柳依依说:“要不我帮你想别的办法吧。”觉得对不起他,马上又说:“算了,要不就冒点险吧,科学真的有那么科学吗?”半途中夏伟凯停了下来说:“需要我吗?”柳依依拍打他的胸叫着:“死人!”夏伟凯说:“你说。”柳依依说:“需要。”夏伟凯还不行动,说:“你说,没有我不行。说!”柳依依顺从说:“没有你不行。”夏伟凯说:“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