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想成为缪斯;
最终,每个人都想成为俄耳甫斯54。
英勇地重现
(出于恐惧和痛苦)
然后,美丽至极;
最后,复原的
不是欧律狄刻,被哀悼的那个,
而是充满激情的
俄耳甫斯的灵魂,浮现
不是作为血肉之人,而是
呈现为纯粹的灵魂,
超脱,永生,
通过乖张的自恋。
我用灾难做一把竖琴
永存我最后的爱情之美。
但我的悲痛,虽然不过尔尔,
仍然挣扎着去获取形式
和我的梦想,如果我坦率地说,
主要的不是渴望被记住
而是渴望活下去——
我相信,这才是人类最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