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补删(2)

第七十九回

安放在麈柄根下。

(西门庆)袖被中取出来,套在龟身下,两根锦带儿,扎在腰间,龟頭又带着景东人事,用酒服下胡僧药下去,那妇人用手搏弄,弄的那话登时奢棱跳脑,横筋皆现,色若紫肝,比银托子和白绫带子,又不同。西门庆搂妇人坐在怀里,那话插进牝中,在上面两个一个递一口饮酒,咂舌头,…妇人知道,西门庆好点着灯行房,把灯台移在明间炕边一张着上安放,一面将纸门关上,澡牝干净,换了一双大红潞细白绫平底鞋儿,穿在脚上,脱了裤儿,钻在被窝里与西门庆做一处,相搂相抱,睡了一回。(原来西门庆心中,只想着何千户娘子蓝氏,**如火。)那话十分坚硬,先令妇人马伏在下,那话放入后庭花内,极力扇嘭了约二三百度。扇嘭的屁股连声响亮。妇人用手在下操着心子。口中叫达达如流水,于是心中还不美意。起来披上白绫小袄,坐在一只枕头上,妇人仰卧,寻出两条脚带,把妇人两只脚拴在两边炕柱儿上,卖了个金龙探瓜,将那话儿放入牝中,少时没棱露脑,浅抽深送,次后半出半入,才进长驱,恐其妇人害冷,亦取红绫短袄盖在他身上,这西门庆趁着其酒兴,把灯光挪近根前,垂首观其出入之势,撤至首,复送至根,又数百回。妇人口中百般柔声颤语,都叫将出来。西门庆又取粉的膏子药,涂在龟頭上,攘进去,妇人陰中麻痒不能当,急令深入,两相迎就。这西门庆故作逗留,戏将龟頭濡晃其牝口,又挑弄其花心,不肯深入,急的妇人婬津流出,如蜗之吐涎,往来带的牝户翻覆可爱,灯光影里,见他两只腿儿,穿着大红鞋儿,白生生腿儿,跷在两边吊的高高的,一往一来,一动一撞,其兴不可遏。…(两个)说话之间,又干勾两顿饭时,方才精泄,解卸下妇人脚带来,搂在被窝内(并头交股)。

(妇人钻在被窝内)慢慢用手腰里摸他那话,犹如绵软,在没那硬斗气儿,更不知在谁家来。翻来覆去,(怎禁那欲火烧身,婬心荡漾)不住用手只顾捏弄,蹲下身子,被窝内替他百计品咂,只是不起,急的妇人要不的,…(药力发作起来)妇人用白绫带子拴在根上,那话跃然而起,但见裂瓜头凹眼圆睁,落腮胡挺身直竖,妇人见他只顾睡,于是骑在他身上,又取膏子药安放在马眼内,顶入牝中,只顾揉搓,那话只抵苞花窝里,觉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又两手据按,举股一起一坐,那话没棱露脑,约一二百回,初时涩滞,次后婬水浸出,稍沾滑落,西门庆由着他搓弄,只是不理,妇人情不能当,以舌亲于至根,止剩二卵在外,用手摸摸美不可言,婬水随拭随出,比三鼓,凡五换巾帕。妇人一连丢了两次。西门庆只是不泄,龟頭越发胀的色若紫肝,横筋皆现,犹如火炙一回,害箍胀的慌,令妇人把根下带子去了,还发胀不已,令妇人用口吮之,这妇人亦伏在他身上,用朱唇吞进其龟頭,只顾往来不已,勒够了约一顿饭时,(那管中之精,猛然一股,邈将出来,犹水银之泄筒中相似)忙用口接咽不及,(只顾流将起来)。

第八十回

二载相逢,一朝配偶。数年姻眷,一旦和谐。一个柳腰款摆,一个玉茎忙舒。耳边诉雨意云情,枕上说山盟海誓,莺恣蝶采,猗妮搏弄百千般,狂云羞雨,娇媚施逞千万态。一个低声不住叫亲亲,一个搂抱未免呼达达,正是:得多少柳色乍翻新样,绿花容不减旧时红。

第八十二回

妇人搂着经济,经济亦揣挨着妇人,妇人唱:六娘子,入门来,将奴搂抱在怀,奴把锦被儿伸开,俏冤家顽的十分怪,将奴脚儿抬,脚儿抬,操乱了乌云儿歪。经济亦占回前词一首:

雨意相投情挂牵,休要闪的人孤眠,山盟海誓说千遍,残情上放着天,放着天,你又青春咱年少。

一面解退衣裤,就在一张春凳上,双凫飞肩,灵根半入,不胜绸缪。有生药名水仙子为证:

当归半夏紫红石,可意槟榔招做女婿,浪荡根插入蓖麻内。母丁香左右偎,大麻花一阵昏迷,白水银扑簇簇下,红娘子心内喜,快活两片陈皮。

(只得依他)卸下湘裙,解开裤带,仰在凳上,尽着小伙儿受用,有这等事,正是:

明珠两颗皆无价,可奈檀郎尽得钻。

(说着)小伙儿贴在炕上,把那话儿弄的硬硬的,直直的,直竖的一条棍,隔窗眼里舒过来,妇人一见,笑的要不的骂道:“怪贼牢骨的短命,猛可舒出你老子头来,唬了我一跳,你趁早好好抽进去,我好不好,拿针刺你一下子,叫你忍痛哩。”经济笑道:“你老人家这回儿又不待见他起来,你好歹打发他个好去处,也是你一点陰陟。”妇人骂道:“好个怪牢成九惯的囚根子。”一面向腰里摸出面青铜小镜儿来,放在牌棂上,假做勾脸照镜,一面用朱唇吞进吮咂他那话,吮咂的这小郎君一点灵犀灌顶,满腔春意融心。正是:自有内事迎郎意,殷勤爱把紫萧吹,原来妇人做作如此,若有人看见,只说他照镜勾脸么,不显其事。其婬蛊显然,通无廉耻,正咂在热闹处(忽听的有人走的脚步儿响),这妇人连忙搁下镜子,走过一边,经济便把那话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