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 咫尺危影 第十一章(第7/9页)

为了经常和快感见见面,又害人不得不纵欲一下,再次把某个地方弄得很疼

恶性循环。

容恬的大掌覆在他额上。

“还好,没有发烧。”这个一向耐力惊人的西雷王总算也尝到了毫无节制的後果,脸上带著不辞劳苦运动了整晚的疲累。他沈吟片刻,忽然发问,

“药是从哪里弄的?”

凤鸣脸色不自然地问,“什麼药?”

“放在酒里面的药。”

“嗯……”

“谁给的?”容恬居高临下盯著他。

在这样的目光下,没多少人有胆量狡辩。

凤鸣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决心,坦白道:“是我问永逸王子要的。”

“为什麼?”

凤鸣蓦地沈默下来。

在昨天容虎到逹营地的时候,他悄悄问永逸要了强烈的****,并且放进酒里

不知道自己为什麼忽然变得敏锐,彷佛就在看著容恬从灰烬中捡拾骸骨的瞬间,预感到他必须做些什麼。

容恬和他并肩睡下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太多虑了。直到半夜醒来,看见身边空空的位置,才知道,那并不是多虑。

凤鸣很高兴,他可以及时醒来,找到默默压抑悲伤的容恬,虽然代价是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浑身痠痛。

非常高兴。

“为什麼那麼傻?你只能想出这一个傻办法吗?”容恬令人心安的大掌轻轻覆在他额上,暖意近乎灼人。

凤鸣清晰地回想起昨日月光下的情景,容恬在月下,站在埋葬了媚姬的地方,那个沈重坚强的背影宛如被刻在记忆中,永远不会褪去。

此刻,感受著容恬的关爱,和他几乎是责备的眼神,没什麼比这更令人感动欣喜。

凤鸣痠软无力地躺在床上,抬起眼睛。

“是有点傻,仓促之间,我……”像在忍受身体的痛楚,他蹙起眉,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说,“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缓缓转过脸,避开容恬的视线。

容恬伸出指尖,挑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避地转了回来。

“说下去。”他温柔地命令。

“只要让时间走快一点,把昨晚熬过去就好。”凤鸣和他对视了一会,才移开视线。

叹息一声,“对不起,我承认这个法子又蠢又老土。”

而且……Y?D。

像你这样的君王,宁愿背负十倍的伤痛,也不屑於自欺欺人,我明白。

原谅我。

用****为引,用身体做饵,用激烈的交欢换取短暂的遗忘,当成驱逐理智的良药,掩盖失去的伤惨痛。

这,是傻瓜的念头,笨笨的鸣王才会忍不住去想的念头。

因为没办法看著你,装出不在乎的样子,静静度过那个月色如霜的夜晚。

在媚姬死去的那一夜,让悔恨和内疚像毒蛇一样啃噬著你,折磨著你。这样的煎熬,不用一个晚上,只要半个晚上,已足以让我为你心碎而死。

阳光越发灿烂,从山谷东边远射进来。

人们都起来了,传来了哗啦啦的取水声,煽火做饭声,还有年轻的士兵们充满活力的谈笑声。

更衬得帐内份外安静。

凤鸣躺在床上,忽然身子颤动一下。有东西触到他的腰,暖热的,挤入後腰和软席之间,把他的腰环绕起来。

他以为容恬要抱他起来,但容恬并没有这样做。

容恬一手环著他的腰,彷佛只是为了感受他的存在。这个怀著统一天下的男人轻轻伏下头,把耳朵贴在凤鸣的胸膛。

“你干什麼?”凤鸣问。

“听你的心说话。”

容恬偶尔的稚气让凤鸣笑起来,“它说什麼?”

“它说,鸣王很傻,鸣王很傻,鸣王很傻……”

凤鸣气结。

容恬还在认真听著,一会,又低声道:“它还说,鸣王是为了另外一个傻瓜变傻的,那个傻瓜比鸣王还要傻一百倍。”锁起浓密的眉,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糟了,两个傻瓜碰在一起,那可怎麼办才好?”

凤鸣浑身发疼,哪里这麼容易被他轻易逗笑,喃喃道:“如果你也算傻瓜,

那麼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木著脸瞪视容恬半晌,艰难的提起手,无力地一掌拍在容恬後脑,“聪明人,下次轮到我在上你在下,记住了。”

下次谁上谁下的重要问题还没有争出结果,娇媚的声音从外面出来。帐帘忽然被抓起,倾进满帐暖光,两个娇小玲珑的身影出现光影里。

“鸣王醒了?大王也起来了。”

秋星秋月各端著一盆刚刚从温泉打回来的温水,笑著走进来,把水盆和乾净的毛巾放下,对著容恬和凤鸣屈膝施礼。

“秋蓝呢?”凤鸣奇道。

秋月一边伺候容恬洗脸,一边答道:“秋蓝去帮容虎换药了。烈儿笨手笨脚的,换药这种事秋蓝不放心。”

刚刚说完,又一个人影忽然从帘外现身出来,嚷道:“哈!一早过来就听见有人说我坏话!背後说坏话的小人,这次被我抓个正著吧?”却是精神奕奕的烈儿。

秋星和秋月姐妹同心,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什麼背後说坏话,我们当著你的面也这麼说,笨手笨脚,烈儿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