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比翼双飞(第3/5页)
易思龄还没有反应过来,紫色的绸缎睡裙就不翼而飞了,扔在了拔步床的角落,可怜兮兮。
她被亲得呼吸不上来,氧气耗费殆尽,尖端又酸麻,她抬手捶他的肩膀,手腕酸软无力,手掌无力,捶了两下又丧气地滑下来。
谢浔之把她抱起来,让她换一个更舒服地更善于驾驭的姿势,动作间,紧实的背部线条虬结贲张,像山一样,笼罩着她。
“这是什么呀……”她指腹点了点,天真问。
谢浔之眯眼,“是你的。”
“我的?”易思龄茫然,“我又没长这个…”
“那也是你的。”谢浔之微笑,很耐心。
易思龄切了声,紧跟着,谢浔之抓起她的手,让她贴上他的脸,不论是背脊还是胸膛都流了汗,沉热的触感令她掌心很麻,像驾着那匹看似驯服却绝不可能被掌控的阿哈尔捷金马。
“说你爱我。昭昭。”他扣住她的手腕,拇指抵住她脉搏,一字一顿地教她说。
他这样倒是偷懒,松弛而散漫地靠在堆叠的枕头上,舒适又不费力,另一只手拢着她,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此时喝醉后迷糊的模样。
“说一句,你爱我。”
易思龄睁大眼,愣愣地看着他。
“昭昭,说你爱我。”
他再次问。
非要听她在此时此刻说爱他。
易思龄不停地吞咽着,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攀附他的肩膀,否则没有支点,她会跌下去。
她气息微弱,紧紧蹙着眉,有些难耐,喝了酒,身上都散着热气,然而礼物的温度更高。
礼物与礼盒从一开始就size不合,也不知怎么胡乱地塞了进去,还要在盒中不停膨化。
绝对地,令她不论是body还是soul都被他填实充满,只有谢浔之的存在,只有谢浔之的痕迹,只有谢浔之的礼物。没有乱七八糟的男人女人,分享她注意力的任何人。
只有谢浔之。
“爱…”
她眉头紧紧拧着,也不只是不舒服还是舒服,耳边只听清楚了爱。
“爱谁。”
“爱…你…”她迷迷糊糊地说。
“我是谁。”
他沉肃地问她。
易思龄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做什么,瞳孔涣散,就连面前是谁都看不清楚,但她知道感觉很熟悉。
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心有灵犀,就算是喝醉了,睡着了,还是入梦了,都刻在感觉里。
她不会认错。
“你是谢浔之…”
她瘪瘪嘴,委屈却乖巧地说出这三个字。
谢浔之满意了。
她就连喝醉了,醉得让人随意欺负,还能记得她爱的人是谢浔之。
谢浔之就这样抱着她,支起上身,下一秒,他的气息从头到脚罩住她,来到她跟前,他把人抱在怀里,像两根线缠成同心结,低沉地问:“好乖,老婆。明天还能这样乖吗?”
他拿唇瓣触碰她耳廓,她额头,她的鼻子和唇角。
他当然知道她明天就不会这样乖了,她会特别调皮。所以此时此刻贪婪一点也无可厚非,把限定的口味吃到餍足。
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我抱你去别的地方好不好?你喝了酒,需要走一走。”
他恶劣地哄她。
转了一个方向,就这样抱着她从床上走下去,易思龄失魂落魄地抓住他的手臂,她只知道下一秒就离开了地面,怕跌下去,赶紧环住他的月要,同心结缠得更紧。
这怎么是让她走,她连两只脚都没有沾地。
“多走走,醒醒酒,宝贝。”
谢浔之就这样抱着她,在卧室里慢条斯理地散步。
易思龄完全呆滞,用口呼吸,不懂为什么要她走,地面却离她这样远。
她像挂在男人身上的树袋熊,被他温柔地托着。
“好晕…呜…别走了…”
易思龄快要哭了。他这样走来走去,颠得她头昏脑胀,感觉身体里塞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像一只快要爆炸的气球。
谢浔之停下,温和说,“那我不走了。老婆,我们休息一下。”
他说的休息就是把她往墙上抵,动静中不小心踢到了一旁的高几,上面摆着的青花瓷瓶晃了晃,差点摔下去,一系列的动作太大,惹得她不停缩。
夾得紧紧,快要勒,断恶意闯入的暴,,徒。
谢浔之也不恼,就这样散发着温柔而深沉的气息,说她根本听不懂的话,但这样说,她说不定能记得牢一些。
“以后都要喊我什么?”
“不准你喝酒就不能喝,你醉了是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以后不准在别人面前说你老公是变态,不准告诉别人有关我们的私事,更不准乱给我扣帽子。”
“昭昭……”
……
“我爱你。”
——
谢浔之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悬挂在天空,明灿的阳光点亮谢园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