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逼王集中营(第5/6页)

陈子轻明知厉正拙不会轻易说出答案,还是忍不住问:“什么东西?”

“带上你的男朋友,来陪厉叔吃午饭。”厉正拙挂了。

陈子轻有些窒息,老东西话说一半故弄玄虚,真的烦人。

老东西最大的秘密就是邪术,柏为鹤要的东西,十有八九也是那一类。

柏为鹤为什么要找啊?

陈子轻想不通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柏为鹤,他打算以不变应万变,吃饭前心不在焉地去了洗手间。

夏桥正跟个鬼影一样出现在他身后,把他吓一跳。

“你昨晚跟柏为鹤睡了?”夏桥正一条胳膊悬在身前,另一条垂了下来,从手掌到小臂缠着几圈纱布。

陈子轻心烦气躁:“是啊,睡了。”

要是真的睡了,他第二天怎么可能下得了床,他起码要在床上瘫三天,只会多不会少。

裤腰被一股粗野的力道扯住,陈子轻惊叫着挣扎出来:“夏桥正,请你放尊重点,我有男朋友!”

夏桥正的检查工作没成功执行,他垂眼看了看落空的手:“你做傅太太的时候我能碰,现在碰不得了?”

陈子轻想也不想就说:“傅延生能跟柏为鹤比?”

夏桥正面色平静中带着了然:“你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只能柏为鹤帮你弄到手,所以你这么扒着他?”

“没有。”陈子轻认真地一字一顿,“我就是纯粹喜欢他。”

夏桥正愣怔一两秒,笃定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陈子轻理所应当地说,“像柏为鹤那么帅那么有钱还那么有风度的男人,我动心很难吗?”

余光瞥到洗手间门口的身影,陈子轻眼睛瞪大,柏为鹤什么时候站那儿的?

陈子轻匆匆洗了把手就往外走。

夏桥正憔悴的面容笼着茫然,微玉接近柏为鹤就跟当初接近他一样,都带有明确的目的性。

包括做柏为鹤的爱人。

那个关系的背后,一定牵扯到更大的图谋。

微玉刚才说了什么,不是利用?

竟然不是利用。

准确来说,现在不是利用了,柏为鹤被命运眷顾,让微玉拎出来,单独分类。

夏桥正讥讽地舔了舔干燥的唇,他以为他自己,傅延生,柏为鹤,他们在老男人心里都一样,现在告诉他,有一个是不同的。

纯粹的喜欢?什么叫纯粹?

微玉配吗?

最初勾搭柏为鹤的想法就不清澈,怎么能纯粹得起来?自己沿途搞浑浊的水就当作不存在?

这跟婊子穿起衣服做良家妇女有什么区别?

夏桥正倏地阔步走出洗手间,他眼神愤恨脖子上鼓着青筋,朝被柏为鹤牵着手的老男人嘶喊:“微玉!”

陈子轻理都不理,他轻声问柏为鹤:“洗手间里的那些话,你听到多少了啊?”

柏为鹤淡然:“我只听到了你希望我听到的部分。”

陈子轻不说话了。

柏为鹤想让谁爱他爱到不可自拔,简直太容易了,多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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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回到客厅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傅延生。

厉正拙认义子的仪式昨天就结束了,傅延生今天怎么没回垡城,他不用管公司的事吗?

“傅总,Fairy,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吧。”厉正拙老神在在。

陈子轻有种要被上家喂屎牌的预感。

傅延生西装笔挺人模狗样:“Fairy先生,你好。”

不熟的口吻。

陈子轻被厉正拙看笑话,他偷偷瞪了眼发神经病的傅延生,干巴巴地回应:“傅总。”

傅延生从他前妻的眉眼间找到了一丝被爱情滋润的媚态。

妈的。

才一晚就长出来了。

他这是把柏为鹤的精元都吸干了吗?

傅延生下意识冲过去,目睹前妻往柏为鹤怀里靠了靠,他硬生生地停住捉奸的身形,做了几个深呼吸,继续自己的正事。

“想必你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你与我前妻相像的事。”傅延生有备而来,沉痛道,“家里老太爷病重,想见重孙媳最后一面,我想请你假扮我前妻满足老人家的心愿,让老人家不报遗憾地离世。”

陈子轻:“……”

傅延生怎么连这种离奇狗血的借口都能掰扯出来,这就是他昨晚没找到我,憋出来的大招吗?

“Fairy,刚刚傅总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告诉他,你谈恋爱了,不归我照顾了。”厉正拙喝了口茶,“所以我没有替你做决定。”

陈子轻对炙热地盯着他的傅延生说:“不好意思,傅总,这个忙我帮不了。”

“是要你男人做决定?”

傅延生这话的意思是,无论你是厉二爷修修剪剪养了多年的花,傅太太,还是柏为鹤的爱人,都只是个附属品。

陈子轻不喜欢这个说法,他来了脾气,用口型说:“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