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不用跳得那么高。” 凌胜楼在下面说:“直接往下跳,和两张桌子是一样的道理,只要劲头再拔起来一些。”
盛慕槐点头。木跷挪到了桌子边缘,纵身而下,在毯子上发出了重重的一声。
“怎么样?” 凌胜楼立刻上前。
盛慕槐站起来说:“没事儿,就落地重了些,我们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