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阁主与刀完

老祖宗说,酒是毒品,碰不得。

林木一信了,后悔了,有心反转,无力回天。她还没干过那么丢脸的事……

眼泪汪汪地说“不要”还有“那我听话”——这语言怎么想怎么像是被那啥的小娘们啊!

给碰了一下两行泪水立即滚出来听说打湿完了首领的前襟——上一世刀枪入身面不改色的木一死了吗!!嘿一想还真死了……

反反复复翻旧账说别对我好别笑别碰我因为都是假的……矫情的要死啊!!!

丢脸事小……惹了阎王不高兴她少不得缺点什么零件。

她木着脸,痛定思痛,努力不去回想,现在入住首领住所,要重新高举面瘫大旗,沉默是金。

可安月行不那么想,安月行自从看见林木一竟然会流眼泪,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没事就拿出来说一通,什么“怪不得女孩吵架一哭男友就来哄呢,木一面无表情冷冷清清地光是流眼泪,小脸煞白的,看上去可怜得像是小孤女……”

林木一英明两世,当年安月行都要赞一句清光宝刀、见血封喉,端的是沉冷润利……哭?根本不搭寒光杀人的死侍啊!这个字在她的一生当陌生得像秃子的头发。

她是真没哭过,没这么暴露过虚弱的情绪,之前清醒的时候心里痛死都忍着,里边强酸腐蚀内脏一般千疮百孔,脸上掩着还能或者有点绷不住的冷冰冰面孔——至少知道别给阁主添堵。

可那天心知首领有事放了大假,只觉得一个人在家无妨,又给最近首领的作为刺激了个“旧伤”复发,难受的要死,难免贪了两杯。

后来上了头,全是伤春悲秋。阁主做事不地道,明知她难受偏戳人心窝子,还阴损地把她玩儿成小情人,何况她还以为阁主要她当无心的死侍。

不要就扔,想要就立刻命令摆上来,不顾刚刚才把人撕碎了,理所当然地要求别人忍着心寒……

放在谁身上都是真的痛心,要不是林木一忠心,没准提着刀就要去解决问题源头了。

亲侍保镖们看看冷漠称是、外出杀人颗颗子弹不浪费的执行局“神遣”,又看看笑眯眯感叹着的活阎王,咽了口口水没敢说话,放了东西就溜,没事儿绝不往两个人身边凑。

林木一虽然脸上僵着,心里也很有几分丢脸,梗着脖子装雕像。

安月行笑眯眯说够了,老太爷一样打个扇:“木一过来。”

林木一走过去。

“坐。”

林木一坐在她旁边。

“抬头。”

林木一抬头……被吻了个荤八素。

安月行捏着她的领子就把她扯过去,指插入她的发间懒懒揉弄,理所当然地长驱直入,舔舐或者扫荡,很温柔地带着细心,就像她的面具。

林木一只好配合,小心翼翼地应承,乖巧地勾动舌尖,完全臣服和大门敞开。

却没想到她眼睛一眯,想起什么似的又忽然强硬起来,开始狠狠撕咬进攻,榨取氧气,啃磨林木一的嘴唇和舌头,叫她吃痛,可又不敢反抗,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胸膛起伏,迷迷糊糊的难受,也只能忍着。

等她放了林木一,林木一也早已经被搂在怀里,没有氧气脸红了个透,喘息阵阵,低着头眼睛里水光盈盈。

合了安月行的意,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一抬,露出那双羽玉眉下的眉眼,含着柔柔的水意。她便笑得开怀:“木一哭起来真的太可爱。”

林木一一听这话心脏都要吓停了,喘匀气低头不语,真怕阁主玩儿真的。

好在没有后续,不打算给她心脏捅个对穿听个响声玩儿,这才重重放松了,反应过来又脸红得点不自在。

————

没想到的是安月行某天收到一封加密邮件看了一会,带着林木一开车又往逆行分部去了,本以为他们一战之后必定换基地位置,没想到就在那里重建了。

林木一有点疑惑,看安月行没有翻她旧账地意思,才规规矩矩地跟在身后,这一次长驱直入地走过校场办公大楼和接待室,直取会客厅,一路上经过的人看她们两眼,走了。

到了一个房间后,里面的声音倒是传来,带着镇静和沉缓:“安姑娘,还敢来?这一次可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这里门票见血,来这里得留下一只,走的时候还得留下一只。”

安月行推门要进。

那个声音又说:“安姑娘,没留下来,着什么急啊。”

林木一于是犹豫地看向自己的左。

“怎么,送我当门票?”安月行低眼看她样子,问。

“不妄猜。”林木一摇头。开什么玩笑,什么叫送,本来人都是首领的私人物品了,要拿也是首领拿……

安月行倒是满意了,推门而入,银白色房间下长桌尽头背对她们坐着一个人,她冲那人道了一声:“好啊,你恰好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