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恶霸花童 都给我坐下!
且不提勇利一边喝果汁,一边得知这次婚礼的花童只有自己一个时被他捏碎的那个装满二锅头的酒瓶,以及他差点带着绳子奔到圣彼得堡为艾米把她儿子绑过来、强迫人家做花童这件事。
(喝酒是在毛子中成长的后遗症,握力大到可以捏碎酒瓶是练藏传秘籍的后果,二锅头是去东北接活时买的。)
至于差点被绑但并不知道自己幸运的躲过一劫的那位,又何尝不是在从电话中得知父母要复婚后,惊得连手里的矿泉水都落地上呢?
真是不能一边和艾米说话一边喝水了。
身处莫斯科和圣彼得堡的两位少年不约而同的发出相同的感叹。
雅科夫看见维克托接了个来自老妈的电话后,整个人又阴沉的走了回来继续训练,他最初也没说什么,直到训练结束才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你妈妈那边有什么事吗?”
平时这小子接了老爸的电话才脸色不好呢(不过最近似乎对此有所改善),接到妈妈的电话时都是欢欢喜喜的呀。
维克托沉沉道:“我爸妈要复婚了。”
父母复婚?那不是好事吗?
雅科夫才想这么说呢,但看小孩那个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身为一个成年人,莫瞎掺和别人的家务事乃基本常识。
毕竟家事从来都是世界上最扯不清的事,别人的家事就更扯不清了。
维克托又说道:“他们已经扯证了,说要我做婚礼的花童,我拒绝了,然后我妈说等他们完成婚礼就来圣彼得堡陪我住一阵子。”
雅科夫心说那不好事吗?有父母陪你还不好?
维克托没说的是“我爸之所以和我妈离婚,是因为他得了不治之症,这几年在外奔波是为了赚钱留给我妈,然后他现在没多久好活了,我妈压根不在意他以前提离婚时带来的伤害,就立刻拽着他去扯证了,我能理解这两个人但我心理上还是无法接受……”
这不搞事呢,早知道还是舍不得妈妈想和她复婚,当初就别离开她啊,然后妈妈居然连犹豫都没有就又答应了爸爸的求婚,出息呢?好歹给那个男人一拳再答应啊?
有这样一对父母,维克托真是又喜(父母复婚还是有点高兴的)又怒(那两个笨蛋的操作简直智熄),恼火和恨铁不成钢里又带着点对爸妈的担忧,才知道爸爸是爱着家人的结果他又快要死了,然后自己也不知道是立刻去扑他怀里哭一场,还是给他一拳痛斥他给妈妈带来的伤害。
反正纠结的要死,最后干脆选择不去参加婚礼,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这也就是暂时的了,毕竟那对笨蛋父母过一阵就要来圣彼得堡了,到时候维克托也逃不掉。
但甭管小尼基福罗夫先生是个什么想法,这世上有句话叫“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婚礼最后还是如期举行了。
老尼基福罗夫这辈子就爱过艾米这么一个姑娘,她就是他的恒星、他的宇宙、他的幸福在人间的具象化,所以安德烈给了艾米他能给的一切,从全部财产到他这个人,无所不给。
勇利是有严重哮喘的,准确的说他的鼻咽心肺功能都不太好,从走进到处都是红玫瑰的礼堂开始,他就打了两个喷嚏,并在肺部感到更多不适前立刻把口罩从口袋里掏出来戴上。
安杰在旁边提醒道:“喂,等下送戒指的时候你不能戴着这个!”
勇利翻白眼:“我知道!但为了我待会能竖着去送戒指,我现在就得戴着这个!”
接着安杰就滚走和尤利娅给两位新人搞造型去了,那扎尔(前黑道狙击手)提着他的摄影机跟过去拍摄,勇利作为小花童应该现在去新娘那里,但他先遛跶过去和新郎的另一位伴郎,也就是格林科夫先生打招呼。
谢尔盖.格林科夫,他和他的妻子叶卡捷琳娜.戈迪耶娃是88年、94年、98年冬奥会花样滑冰双人滑冠军得主,和妻子的花滑组合被称为G&G组合,也被誉为“世上最伟大的双人滑组合”,他们标志性的双飞燕动作,深情、默契,让无数人为之动容,其比赛时的同步率,仿佛连心跳都融为一体般。
他在95年11月28日进入死亡空间成为求生者,之后一边做求生者一边继续花滑,99年退役,与妻子育有两个女儿,是和安德烈在空间里一起合作过许多次的挚友,现在是美国come组织的首领。
勇利最初开始花滑是因为他的父母告诉他,进行一些运动可以让他的身体变得健康些,然后因为冰场灰尘少,环境对哮喘患者较为友好,他就稀里糊涂的被姐姐牵着手去了。
之后他才拿到一点成绩,就因为白血病进了医院,差点就死在急救室里,然后又被安德烈带到俄国,直到那时,他还没来得及开始崇拜哪个花滑选手,之后因为求生者生涯的洗练,以及独自在俄国生活的磨砺,他也很难再去像个迷弟一样崇拜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