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捉“奸”

夏耀趴在袁纵的胸口喘着粗气,细长的美目缓缓地转向窗外,幽幽地说:“天都黑了。”

袁纵两只手插入夏耀的腋下,猛的将他向上一提,鼻尖顶着鼻尖。漆黑的瞳孔中火光未褪,定定地注视着夏耀,里面有恼恨、有焦灼、有心疼还有令人窒息的渴望。一炮发出,下身的“枪筒”根本没有疲软的趋势,直接迎来了下一波的狂热。

夏耀微微挑起唇角,逗弄的、玩笑似的在袁纵薄唇上啄了一口。

每每在袁纵想“痛下杀手”的时候,夏耀总会玩这种柔情招数,美好得令人眩晕。好像伤他一毫,就是往自己心里捅了两刀。那种滋味,是钻心的幸福和万蚁蚀骨般挠心的双重叠加,一种销魂的折磨。

其实袁纵很清楚,没有润滑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这事根本干不了。可就是撕心裂肺地想,恨不得当一次畜生,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杀戮。可一旦夏耀给他一丁点儿的好,他肯定首先选择扼杀自己。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夏耀咬住袁纵的耳朵,小耗子一样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旁吃吃的笑。

袁纵斜了夏耀一眼,说:“我想宰了你。”

夏耀满不在意地将舌头滑到袁纵的胸膛上,在他结实饱满的胸肌上恶意啃咬,邪性的目光朝袁纵投射过去,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宰啊!你宰啊!

除了“欠收拾”,袁纵还从夏耀的眼神中看到了满满的信任。

在他心里,袁纵根本不可能强迫他做什么,或者说袁纵对于他的意义就是无条件的纵容和宠爱。他把袁纵当成一片可以为所欲为的天堂,他可以放肆地欢腾、耍赖,可以不作任何解释,就千里迢迢地来这释放满满的热情和渴望。

袁纵骄傲于夏耀对自个这个特殊的情愫,却也在心里默默说了声“该”。

都特么是你惯的!

夏耀的手偷摸伸到下面,在袁纵结实的臀部使劲抓了一把,然后半分玩笑半分真地说:“我也想操你。”

袁纵想:我是该发飙呢,还是该发飙呢,还是该发飙呢?

夏耀又说:“我这根比你的细,你的屁股又比我的大,让我来搞你,也许更和谐,要不要考虑一下?”

袁纵暂不发飙,先问:“你为什么想搞我?”

夏耀说:“那你为什么想搞我?”

“因为我喜欢你。”

夏耀被逼得没话说了。

袁纵偏问:“那你因为什么?嗯?”

夏耀光乐不表态。

袁纵胯下的火焰再次被夏耀暗示性的笑容点燃了,手掐攥着夏耀的腰肢,巨物在夏耀的臀缝内侧粗暴地挺动翻搅。好几次G头已经顶入进去,却在夏耀的哭叫求饶中滑了出来。一次又一次在销魂和欲求不满间矛盾挣扎,袁纵将夏耀死死捆住,只有在激烈的心跳互博中才能斩断自己的暴虐念头。

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爆发,两个人缠抱着痉挛抖动,忘情的欣赏着对方高潮时失态的销魂表情。不仅没有疲倦的意思,反而激起了新一轮的激烈缠斗。

相隔十几日的思念和折磨仿佛没有发泄的尽头,两个人都失控了,完全不知道什么叫累,什么叫适可而止。身上的汗珠已经将被单滚湿,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又被各种秽物沾满,散发着野性又粗俗的男人味儿。

袁纵一边疯狂地亲吻着夏耀的脸颊一边问:“饿不饿?”

夏耀手攥着两个人的硬物使劲磨蹭,粗喘连连地说:“不饿,不饿,就想跟你搞。”

我操……袁纵一把将夏耀推翻在床,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粗声低吼。

“你怎么这么浪?”

夏耀扬着脖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却在下一秒钟缠住袁纵的腰身,由着他残暴地蹂躏自己。英俊性感的面孔上放肆地演绎着各种扭曲的表情,爽到爆时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言荡语,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粗俗动作。

两个人从天亮缠绵到万家灯火齐亮,又一盏一盏熄灭。

折腾到最后,夏耀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依旧缠抱着袁纵扭动厮磨。身体的协调机制已经被打破了,感官陷入极度亢奋状态。袁纵只要触碰夏耀任何一个部位,他都会一阵痉挛抖动,激动得不能自抑。

最后袁纵在把手伸到夏耀肿的发疼的脆弱上,粗暴的一番套弄。夏耀近乎发癫的挣扎求饶,眼角雾气氤氲,终于发出崩溃的哭喊声。

“袁纵,我想你。”

袁纵一条手臂将夏耀闷进怀里,心在那一刻爽得滴血。

……

第二天中午,袁茹风尘仆仆地回到家,原以为能吃上一口热乎饭,结果厨房里面一点儿热气都没有。怨气满满的走到袁纵的房间门口,一推门还是锁着的。

我靠,不会一直睡到现在吧?

刚要敲门,袁茹突然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