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
“木偶线的主人。”
随着对方的话音,毕黎感觉身上的压力在变大,他感觉非常难受,像是骨头里有虫子在爬,但他没有屈服,而是发出了变态的笑声:“是吗?那我告诉你,我特别特别讨厌别人在我身上拴木偶线。”
谢危明有点意外,听起来,在晶髓这事上,毕黎也是受害者?他改变了方法,撤掉了刻意施加的压力,只余下若有若有的存在感。
“哦,我也不喜欢木偶线,但被迫接收了这份遗产。能见一面吗?”
“行啊,在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