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这些?什么时候教的?”
孟河泽面无表情,浑身剧烈疼痛令他一时清醒,一时昏沉。
戒律堂弟子的质问刺进耳中,也忽远忽近,就像窗外暮色里破碎的树影。
少年始终牙关紧咬。
他不愿说出宋潜机的名字,便只能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