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江浔道:“你是他的粉?”
哪壶不开偏要提哪壶。
裴鹿坐了回去,保持假惺惺的礼貌微笑:“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你是他的粉啊?”
她记得江浔在付雪面前说过他不是来着。
“以前是,”江浔淡淡道,“现在不是了。”
裴鹿:“…那还挺巧。”
“是挺巧,”江浔发动车辆,“他技术不怎么样,人也不怎么样,所以就脱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