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挺直了自己的背脊，对着白胡子大声说道：“一直以来，承蒙您的照顾了！”
他对着前方，在众多海军和海贼的眼里，露出了最为灿烂的笑容，“我啊，真的要死了。”
嗤！！！
两把刺刀，从他的身躯贯穿下去，鲜血自他的身躯流下，在他下方晕染开，画成了一个圆。
艾斯没有一点动静，哪怕是死了，他依然是挺直着躯体，带着笑容。
看得让人头皮发麻，心生震撼。
库洛也没看他，依旧盘坐在处刑台前方，看向了天空，默默吐出口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