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稍顿,他似笑非笑地抬眼看向了纪濯然,“首宗宗主,万人之上,可不正是他的命格所在么。”
纪濯然闻言不觉一怔。
掌心刺痛仿佛在此时此刻才真正变作了切实,直抵心间,点滴蚕食了他心内惯常堆杂勾缠着的各样思绪,唯余下了痛与空。
窗外,天光熹微,晨钟声声敲响,一声、一声,檐下燃尽了的灯笼被晨风勾弄得虚虚一晃,纪濯然久久回神,眼前已不见了那两人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