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亵玩,他何曾亵玩过她?
每每她一哭,他便适可而止。
崔珩全身隐隐有火气在窜,压抑片刻,他脸上又恢复了平静,将她放了开:“好。”
衣领一松,雪衣松了口气,便要下去。
可尚未下地,崔珩又叫住了她:“站住。”
雪衣回头,又听他淡漠地开口:“脱了。”
“什么?”
雪衣看了眼外面的日光,怀疑自己听错了。
“三个月刚过半月,不是说要任我亵玩?”
“脱了,趴过去。”
崔珩冷冷地道,脸上不带一丝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