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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雾一见跪在玉澜堂门外的紫扇和忆梅就气不打一处来,“跟我进来。”说罢,阿雾看也不看两人,径直回了东次间。

紫扇站起来欲跟进去,却见忆梅还傻愣愣地跪着,忙冲她使眼色,那忆梅却是个傻的,摇头做嘴型道:“我还没想到错处。”

紫扇可不管这些,说到底她是阿雾的奴婢,然后才是祈王的奴婢,所以她自然是奉阿雾为圭臬,这会儿给忆梅使眼色,也不过是看在二人同病相怜的情况下才点点她,哪知道忆梅却是个傻的。

待紫扇进去后,忆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真傻,这玉澜堂做主的可是王妃,这才忙不迭地爬起来往里一拐一扭地跑去。

“说说,怎么回事?”阿雾对着凉茶吹了口气,这当口就是凉茶她喝了都觉得烧心。

紫扇嘴皮子翻得快些,利索地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向阿雾汇报了,包括她和忆梅的对话都一字不落地说了。

阿雾放下茶盅叹息一声,她御下倒底是不如忆梅,像紫扇这种快要嫁出去的丫头,嘴巴更应该守得紧些才对,哪知道她却和忆梅一同在背后编排主子,难怪楚懋生气,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可别小看这几句瞧着没什么大不了的话。

“合该你们两个,殿下罚得你们还罚得轻了,如今眼里也没主子了,背后居然敢编排殿下与我,去吧,再去大门外跪一个时辰,另罚你二人三个月的月钱。”阿雾挥退紫扇和忆梅,转而问外头伺候的翠珑道:“殿下呢?”

“殿下盥洗后就去红药山房了。”翠珑道。

“你也下去吧。”阿雾遣退了伺候的人,拿起手边的书卷翻起来,本想压制心里头的烦躁,哪知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光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了。

直到中午阿雾用了饭,也不见楚懋回来,外头白辣辣的阳光烤得人昏昏欲睡,阿雾迷迷瞪瞪地合上眼皮靠躺在榻上,就听见外头响起了问安声。

阿雾刚站起来,就见楚懋自己掀了帘子走进来,脸色冷冰冰的,阿雾挤出一丝笑脸道:“殿下的差事办完了?这一路可顺利?”

楚懋扫了阿雾一眼,只见她今日穿了一袭白地粉绣大朵绣球花的薄罗襦裙,外罩了一层清透如雾的雪纱,真如月宫仙娥下凡一边清丽飘逸,耳旁一对金累丝嵌米珠耳坠,仿佛能慑人心魂一般,叫他看了就再挪不开眼。

这些时日阿雾早熟悉了楚懋这样的眼神,她一见风头不对,就忙地想出声唤丫头进来,却被楚懋一把搂住,两个人交叠着滚落到榻上。

“差使虽然顺利,可我心里一点儿也不顺利。”楚懋咬了咬阿雾的鼻尖,又含住她鲜嫩如樱的唇瓣,手则放肆地探入了阿雾的裙底,“一路上我就尽惦记回来要怎么操、你了。”

阿雾瞪圆了一双水波荡漾的大眼睛,没想到楚懋尽然会说出这等粗话来。可是楚懋这几日早已被相思和情、欲折腾得好脾气殆尽,兴匆匆地回来却阿雾却不在屋里,叫人去请居然还拿乔不回,这一番折腾几乎要叫火山迸裂,这句粗话不过堪堪纾解了楚懋身体里那一丁点儿的灼热。

“话糙理可不糙,这是人伦大事,男人惦记家里头的老婆是再正经不过是事情。”楚懋用手抬高阿雾的腰臀,另一只手一扒拉就将阿雾的薄罗亵裤褪了下去。

“殿下,殿下……”阿雾吓得挣扎着要坐起身。

“阿雾,阿雾,这一路上我不知道想了你多少次,操了你多少次。”楚懋的手指探入阿雾灼热潮湿的细处,轻轻揉捏着蒂珠。

“殿下,这才大白天的。”阿雾急急地道。

“没关系,操、着操、着不就天黑了。”楚懋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阿雾简直被楚懋这些粗言俚语弄得面红耳赤,浑身发烫,“我下午还要理事呢。”

“那就让她们在外头听着,听着我是怎么弄你的。”楚懋咬牙切齿地在阿雾的脖子处吮出了一朵红痕。

作者有话要说:问:野兽是如何养成的。

答: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