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2页)

看来它也意识到了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看铲屎官身体不舒服,也有几分担忧之情。

肉身疼痛,但有如此可爱的小家伙陪伴,我的精神相当满足。

还没自我感动完,咪咪就开始在我脸庞原地开刨,越刨越起劲。

这通常是猫科动物掩埋气味埋屎的动作。

好家伙,难道我在它眼里已经是一坨腐烂发臭的尸体了吗?!

可能是我身上的膏药味太重了——但咪咪的动作还是伤到了我的心。

咪咪刨了好一会,蹲坐在我脸庞舔爪洗脸,梳理毛发。

这时候宁亦珩也洗好手,指尖贴住我裸露的后腰。

他的手指带着冰冷潮湿的触感,冰得我一个激灵。

宁亦珩说:“程淮宿,我要开始了。”

我说:“h——ao——!!!”

我的“好”字刚发出一个h的音,便逆转直上,变成了杀猪般的哀嚎。

宁亦珩下手稳准狠,完全不为我的惨叫所动,哪疼按哪,疼得我嗷嗷叫。

在台上出糗扭腰时都没落过的泪,在这一刻分崩瓦解。

男人有泪不轻弹,除非被老板按过腰。

咪咪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都忘记先把舌头收回嘴里,举着爪子狐疑地打量我。

我本来就腰疼,实在是受不了宁亦珩这么按,哀求他赶紧停下来,他也不应。

卧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了一条小缝,李宵鸣鬼鬼祟祟地露出半张脸,他怜悯地看了我一眼,完全没有进来打圆场的意思。

接着他抬头看了眼宁亦珩,也不知他看到了什么表情,便立即关上了门。

妈的,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也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