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一张张翻下去,偶尔和秦方律一起大笑出声。
秦方律笑着擦干眼角的泪,碰了一下妈妈的头发,声音已然哽咽:“秦树你有病?如果我真的一辈子都跟纸片人过呢,你永远不会给我看到这些?”
秦树双手交叉,神情仍年轻如少女。
她满不在乎地吹了下刘海:“那就不给你看呗,反正都是我的私人收藏。”
满满一整个相册,全是绘画大触蛋老师小时候的黑历史。
也映着每一位母亲,始终注视着自己孩子的沉默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