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殊的眼睛被染红,他看清了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
他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胸腔猛烈起伏着,吼出来的声音让整层楼的人都回过头:
“他要订婚?”
关殊又像是猛然陷入平静一样,只是侧过来的目光让人从骨子里透着寒,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他是想我去抢婚,还是希望我宽容大量地祝福他和晏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