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江眠阻拦不及,只得瞪着人鱼,“这可不是朋友的界限啊我跟你说。”
拉珀斯委屈:“可上次不是答应,比朋友,还多一点……”
雄性人鱼严严实实地抱着江眠,水浪涌动的声响一直不曾停歇,他们转身离开,絮絮叨叨的说话声,同时渐行渐远。
在身后,那具被抛下的、枯长沉默的人影,仍然在疯狂失控地挣扎。他以十指拼命撕扯着自己的皮肉,似乎为此将五脏六腑、肠肠肚肚全部翻出来都不觉得恐惧,反而是种终极的解脱。
然而,他制造出的伤口转瞬愈合,快得仿佛是一场徒劳的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