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梦洲道:“你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给你去了吧?”
法尔刻一顿,温柔地点头:“好。”
青年取来工具,给人马找了个空地。他老早就看到,那些坚硬无比的刑具,以及锋刃刺骨的鞍鞯,早就深深地镶嵌在了血肉里,和皮毛长在了一起,需要一块块地钳碎了,循序渐进地取出来才行。
“你……”余梦洲欲言又止,“算了,我也不叫你忍着疼了,这么多年,你肯定都疼习惯了……我尽量速战速决,好吗?”
只要他说的话,还有什么是不好的?法尔刻乖乖地点头,不动如山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