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氏长长‘吁’出一口气,有些没底的道:“你做得到,我信。可你七叔的性子,同小六是全然不同的。他……
曲氏本想说陈砚墨在她身边放了耳目的事,但又觉得太没面子了些,咬住未吐。
“可婶婶你的倚仗,可比我多多了。威逼也罢,利诱也好,谁叫我们女子只能仰仗夫君过活,比之被他厌弃,不如早些将他捏在手里。”谈栩然见曲氏若有所思,笑了笑,又为自己往回兜了一兜,道:“这说得太过了,其实夫妻一体,这些花头左不过可以称之为,闺房之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