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躺在床上,手里依旧翻着书,不多会儿,手上那个嫣红的小点渐渐氤氲开来,变淡变薄形状变得模糊,恰如妇人胭脂檀口,瞧得久了,那一处仿佛真的有人用胭脂檀口轻轻吸允,微微发痒起来。
陆慎就那么静静瞧着,并不擦去,不知过了多久,他披衣而起,吩咐杭卿:“备马,叫沉砚去点二百军士,去五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