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星抬头看向她,“妈妈,怎么了?”
吹了吹茶叶,柏悦开口;“陈星烈。”
“柏阿姨。”他低回。
茶叶被吹开,浮起清澈水纹,柏悦憋了一路了,这刻又看了眼翁星脖子上的红痕,心疼,“这儿没其他人,阿姨就说了。”
陈星烈:“阿姨,您说。”
“你们平时玩在字母/圈那一套吗?”低低一声,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