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卧室。慢慢的坐在床沿。全身都痛。不是肉体的痛,是创痛。一种开膛破肚,毫无防御的创痛。
冒险已经过去。她的记忆里只剩一些混乱零碎的暴力和鲜血。但是这一切都像发生在别个人的身上,发生在另外一个时间,另外一个地方。
她又进厨房,用酒吞下一粒安眠药。关灯回房。
打开卧室的窗户,落下窗帘。床单阴凉舒适,毯子太热;她把它推在一边。
将睡之际,她试着回想那些美好的时刻,因为,她深信,爱,就是她灵魂的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