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高级女侍应生1(第5/6页)

“不!我也是这样认为,问她时,她却说在当高级女侍应生。”

“嘿——医院的高级女侍应生是什么样子的?”

“这我也不明白。我问过她,但她并不告诉我。当时,就这样分手了,后来我对高级女侍应生这个名词感到兴趣,才予以借用。”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没问医院的名称吗?”

“好像问过,但现在已忘掉了,如果想起来再通知你,可以吧?”

“当然了,拜托你了。”

松永问明那女人的姓名,以及在“扬子江”上班时的住址后,告辞了。

龙崎似是做事很重规矩之人,连已离职的女侍应生们之人事资料也都完整保存。最主要是,在耶诞节之类的节日,他会寄贺卡给这些离职者,希望她们有空时能够回来店里帮忙,事实上,也有很多人兼差性质的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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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调查,一定会伴随多次试行错误,除非相当幸运,这是无可避免之事。松永也是一样,虽从“扬子江”的负责人口中问出女人的姓名和住址,也并非就已经达到目的。

——女人的姓名是真田澄代,住址是品川区大井的公寓。

松永当然前往拜访,但,对方已经搬家,行踪不明。(在这种情况下,调查的惯用手法是找出负责搬家的货运公司,依此查明新住址。但,这并非松永一人就能做到之事,他虽试着向附近两、三家货运公司查询,却皆非帮忙真田澄代搬家的公司)不过,松永并不死心,他虽然无法见到真田澄代,却收集到许多和她有关的资料。

他从真田澄代的旧房东、邻居口中问及真田的生活状况,然后再前往“扬子江”,自女侍应生口中收集资料。依松永的笔记,内容是:*真田澄代(1940年出生)学历:长野县N高校毕业。

经历:曾在大田区新井宿某电气行担任女职员3年。

1963年4月至64年5月之间,在“扬子江”当女侍应生。(辞去电气商行女职员工作后至进“扬子江”之间,约有一年空白时间,其间情形不明。另外,长野县N高校毕业后立即至东京的理由亦不明。

收入:在“扬子江”日薪一千元,包括指名陪客分红、小费等,月入约三万二、三千元。住在大井町“常盘庄”附近设厨房的6榻榻米公寓,月租9千元。依房东(本间晴江,53岁)之言,两年之中未曾拖欠房租。

个性:不同之人有不同意见。

①爱慕虚荣。(本间晴江以及“常盘庄”邻居、在银行任职的山本数子之说法)②乖巧,不喜欢闹得太厉害的客人。(“扬子江”女侍应生阿绿、由加利等,以及负责人龙崎)男性关系:是否有私下交往较深的男人,“扬子江”的女侍应生们也不清楚。但是,每星期约有一次,会有男人打电话至公寓。

其他:以酒廊上班的女性而言,算是喜欢看书者。(曾在附近书店购买纯文艺杂志、综合杂志两、三次)另外,自称和X大学副教授、社会评论家久米谦是昔日同事,也是对方的书迷。

似未考取护士执照。

只有上述这些调查结果,看似简单可得,但,松永花费的劳力和时间却非比寻常。还好他住在大森,可利用上下班途中顺路至大井的公寓,而值得庆幸的,当时也未发生任何所谓的重大事件。如果发生伤亡数十人的重大事件,身为社会版记者的他将受到束缚,大概也无暇去顾及是否能够报导尚为未知数的“高级女侍应生”之调查吧!

而幸运的还不止这些,最重要的还是松永身为社会版记者的特殊判断力。

他后来对我说:“我对高级女侍应生这个新名词确实有兴趣,若那只是酒廊流行的一种新制度,我还不会想要那样深入追查。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这名词从医院传出之点,令我很在意。而且,她未告诉原来的房东新住址,也是很奇妙。

“无论如何,放弃每月三万二、三千元收入的工作,那么,新工作应该比原有工作收入更高,可是,有什么工作能提供四、五万元月薪呢?就算有,如果是正当的工作环境,应该也会向人炫耀才对。但,事实上她搬家时并未告诉原来的房东新住址,而且仓促搬走,再怎么分析,这都是很可疑。”

从结果而言,松永这位记者的判断力可说完全正确。

另一方面,却有何松永完全相反之例存在!

我让高原看《P·S》报的同时,也对外电报导部副主任长内提及同一件事,并商量着看是否能拿到《P·S》报的装订册,特别是尼迪伦和双叶米子之绯闻的报导。

“如果是相互提供报导的当时还可能,但是现在……最主要是,你也不知是刊登于几月几日的版面吧?”长内边翻阅美国的通俗科学书籍,边不耐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