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竹关闭电视,站起来,想漫无目的地去街头的小胡同散步。想维持的东西,想丢弃的东西,现在都没有了。就好像刚刚渡过一条深河,而桥突然坍塌,已无退路。不过,与其说自己又重回尘封的旧梦中,不如说是沉迷于现在的新梦中。
想到这,佐竹甚至感到重新找回了二十来岁时给黑社会头子当跑腿时的激昂情绪。
因为前途未明的不安定感和已经无力回天的认命何其相似。自由了!佐竹脸上浮现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