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5/7页)

“哪个家伙干的?”

“我想我常常听到铁屁股这个名字。”“和尚”说。

“克劳福将军,这个蠢杂种——狗娘养的铁屁股杂种!”

“你能想象么?”史蒂文斯打断说,“他们的人给杀了,我们却叫他们不要介入。”

“当然,他是对的。”艾博不以为然,“事情得赶快办,不容有任何误解。必须马上控制事态,必须使冲击的程度足以制止一切行动。这就给了我时间去找麦肯齐·霍金斯——麦克同我在缅甸合作过。他已经退休,可是他的话他们还是听的。他们正在合作,这件事很重要,不是吗?”

“还有其它问题也需要考虑,艾博先生,”史蒂文斯反驳说。

“层次不同,艾略特。我们这些干实际工作的不考虑那些问题,我们不需要在外交姿态上花时间。我承认那些姿态是必要的,可是同我们没有关系。”

“同总统有关系,先生。它们是他每天实际工作的一部分。因此我必须把情况弄得很清楚才回去。”史蒂文斯停顿了一下,转向韦布,“现在,请再向我讲一讲。你们究竟做了些什么和为什么这么做?关于那个加拿大女人,我们失去了什么角色?”

“开始时跟我们毫无关系,全是卡洛斯干的,苏黎世警方有个地位很高的人是从卡洛斯那里领津贴的。苏黎世警方编造了所谓证据,把她同三起杀人案联系在一起。那是胡说八道,她根本不是凶手。”

“好吧,好吧,”助理说,“是卡洛斯干的,为什么他要那么干呢?”

“把伯恩引出来,那姓圣雅克的女人同伯恩在一起。”

“伯恩就是自称该隐的刺客,对吗?”

“是的,”韦布说,“卡洛斯发誓要干掉他。该隐在欧洲和中东各地打入了卡洛斯的地盘,可是没有该隐的照片,没有人真正知道他的长相,所以把这个女人照片公布出来。我可以告诉你,当地所有各种报纸都刊登了。有人或许会发现她。发现了她,就可能找到该隐——伯恩。卡洛斯会把两个人都杀掉。”

“好吧,又是卡洛斯干的。现在说说你干了些什么?”

“我刚才说了,去了联合银行,说服银行确证一个事实,就是那个女人可能——只是可能——同一桩巨窃案有关。那不是很容易的事,但实际上是他们的人康尼希受了贿赂不是我们的什么人受贿。这是个内部问题,他们想把它掩盖起来。于是我就打电话给报界,叫他们去找伏尔特·阿芙尔了解详情。神秘的女人凶杀、数百万元被窃,记者们蜂拥而至。”

“看在上帝份上,为什么?”史蒂文斯大声说,“为了美国情报部门的某个计策,你们就利用另一个国家的公民,一个亲密的盟国政府的雇员。你是不是昏了头了?你只会使情况更加恶化,你牺牲了她!”

“你错了,”韦布说,“我们正在设法救她的命,我们已经使卡洛斯把武器掉转头来对着他自己了。”

“怎么说?”

“和尚”举起他的手:“在我们回答之前,必须先回过来谈一个问题,”他说,“因为听了对那个问题的回答,你也许能对情报必须保密到什么程度有个数。刚才我问少校卡洛斯的人是怎么找到伯恩的——找到证实伯恩就是该隐的那张卡片的。我想我是知道的,可我要他来告诉你。”

韦布探过身去:“美杜莎记录,”他平静而勉强的说。

“美杜莎……?”史蒂文斯的表情说明美杜莎是白宫早期秘密情况传达会上的主题之一,“这早已注销了,”他说。

“纠正一下,”艾博插话,“有一份正本和两份副本分藏在五角大楼的中央情报局和国家安全委员会保险库里。只有一个指定的小组才能查阅这些资料。小组成员都是他们本单位的最高级人员。伯恩是美杜莎出来的,把档案里的名字同银行的记录核对一下就能对出他的名字。有人把这些资料给了卡洛斯。”

史蒂文斯盯着“和尚”:“你是说卡洛斯和那样的人物……有联络?这种指控非同小可。”

“这是唯一的解释,”韦布说。

“可伯恩为什么要用他自己的名字?”

“非用不可,”艾博回答,“它是肖像的必不可少的部分。它必须是可信的,一切都要可信。一切。”

“可信?”

“也许你现在明白了,”少校继续说,“把圣雅克女人同联合银行的所谓几百万失窃案联在一起,我们是在叫伯恩露面。他知道这是假的。”

“叫伯恩露面?”

“这人名叫贾森·伯恩,”艾博说着,站起来慢慢走向拉上的窗帘,“是一个美国情报机关的军官。实际上没有该隐其人,没有卡洛斯认为的那个该隐。他是为卡洛斯设下的诱饵、陷阱,无论是现在的还是过去的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