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八桂灵域 22.旗花(第3/5页)
爸爸妈妈把我带到外地工作了一年,那个时候,我被锁在了房间里,与外界断开了一切联系。直到后来长了头发,爸爸妈妈才把我带回了家里,离开了暂时工作的地方。那一年,是我记忆空白的一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来是这样!最后,眼睛里又出现了一幅画面,是爸爸妈妈把那幅画,那个用针扎我的女人拿着的画,他们把它烧了,彻底地烧了。弱小的我,偷偷地站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那幅画很古旧,在现在的我看来,那肯定是一幅古画,而且年月久远,只是他们为什么要烧掉,考古的他们怎么会烧掉文物呢。我对他们所作的事情只有不解,没有怨恨。最后,眼睛里的景象都消失,然后渐渐地出现了信宏,陈静,和查老馆长担心的面容。
我终于想起了事情,终于把失去的记忆找了回来。旗花果神奇,它连记忆都找得回,陈静拿着它,究竟是想给谁呢,又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旗花呢?
23.相认?
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那一年的记忆在脑海中回放,时间就如一年那样漫长。可是,当旗花的药力暂时退去,我清醒了意识,这才发现一切只是一两分钟的事情。扶着又冷又热的头,我似乎已经被时空撕碎了身体,看到查老馆长的苏醒后,我说:“查老馆长,你终于醒了,我们找得好苦!”
“你也真是的,旗花怎么能随便吃,”查老馆长还没说话,陈静叫抢先斥责我道,不过随后她的语气又平静了下来:“头还疼不疼了?”
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已经没有大碍。因为一瞬间脑子里浮现了大多的事情,别说是他们,就连我自己还没能完全接受,神也没有回过来。一切都太突然,没想到真的有一年的记忆被丢弃在了过去。陈静……一样的胎记……在同一个地方……一样的大鸟图案……难道……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陈静盯着我,很久才转去询问查老馆长一些事情。陈静这个人真不简单,查老馆长才醒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她马上和人家熟络了,真像个交际花。我心里一紧,想着不对不对,交际花是贬义词,应该是外交官才对。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陈静这样问道:“查老伯,陈今蔚的爸妈是不是去过非洲,在很久以前?”
我一听,心里着实一惊,只听查老馆长说:“很久以前?”他沉思了好一会儿回答道:“是有一次,那时候,今蔚的妈妈还怀着他呢。”
“你……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地呢喃道。
“怎么了,今蔚,你的伤口是不是很疼?那我们先出去,过些时候再进来找小吕吧。”查老馆长以为我难受,于是想过来扶我。
“不,不是。”我阻止道,看了一下陈静,然后继续问道,“我爸妈去过非洲?他们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事儿,他们去那里做什么?”
“这个……”查老馆长欲言又止,他只是搪塞道,“也没什么。”
“那,查老伯,你认识这种图案吗,今蔚头上也有的。”陈静平日习惯了一幅冷漠的样子,但是对长辈还是很恭敬的。
“这个……我好像见过,很久以前。”查老馆长迟疑地答道,看来他自己也不确定,大概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你们说起这个,我倒想起一件事情来。”一直很安静的信宏突然说道。大家听着有料,所以都静静地等着他说下面的事情,信宏会意地说道:“我记得,爸提到过,不过那时候我还小。他们在我出生前,去过一次非洲,而且那次去的不止他们两个,另外还有三个人。”
“是谁?”我和陈静不约而同地问道。
“就是今蔚的爸爸妈妈,还有就是查老馆长。”信宏极力回忆道,“我记得他提过的,而且还说他们在那里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很惊险,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爸说你妈妈在去非洲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
“怀……怀孕了……”我震惊得结巴了,然后问查老馆长,“我……我在哪儿出生的?”
查老馆长一脸茫然,好像对事情不怎么了解,他略有诧异地说:“你是在非洲出生的,难道你爸妈在以前没告诉过你?“
我摇了摇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想到陈静却先开了口:“今蔚的妈妈真的是在非洲生下他的吗?那……”陈静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停了很久才说:“他们生下的是双胞胎吗?龙凤胎,一男一女?”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我的世界都翻天覆地地摇晃起来,陈静终于说出来了,我一直都在紧张和逃避的事情……难道……或许……可能……我们真是兄妹关系?还沉浸在不可思议中,我就听到查老馆长的回答:“龙凤胎?我……这……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