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是装满的!”
法库尔摇摇头,用手抹抹脸,好像要抹去某个可怕的念头。
“装满的?装满的——装的是什么?”
但是,安德斯博士只是冷静地重复他刚才说过的那句话:“他不一定要挨饿。”
韦特比像一个老人一样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直到撞上一个沉重的柜台,才停下脚。他开口说话时,声音很低,但他说出的话,却像烟一样似乎要在空气中凝结成形。
“奥尔加在哪儿,马克斯?她在哪儿?你妻子在哪儿?”
安德斯博士没有回答,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窗外的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