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到底忽然间从哪儿生出来的那股子力气,又如同喝多了那天一样,失去理智。
只不过,她的身体的确是虚,她大汗淋漓,好像刚刚从水池里捞出来一样。
宇文玠抱着她,不言不语的给她擦汗,之后用被子包裹住两个人,拥紧。
小小床帐所包围的小天地,独属于两个人,他心中的天平也开始倾斜。如果没了这个和他同处一片小天地的人,拥有再广阔的江山,意义又在何处呢?他一时间竟想不出答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