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女神之歌(第10/21页)
K、瓜生撞开IX号室
在走廊同小早川回合
叫醒小梢
发现河原崎尸体
K、瓜生、小早川回大厅
小早川在寝室,闭门不出
K、瓜生查看门上的胶带
为寻找暗门进入VIII号室
K、瓜生打开暗门
S、福西、纱世子去钟塔第四层的书房
由季弥不在屋里
外边开始下雨
车胎爆裂
由季弥回屋
散会
S、福西起床
S、福西、纱世子在大厅吃饭,由季弥起床,但不来大厅委托田所修车胎
S、福西、纱世子去骨灰堂
S、福西离开时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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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早川在大厅中大发雷霆,小梢离开房间,不知去向,瓜生去“钟摆轩”
K去“钟摆轩”
发现瓜生尸体,K遭袭击昏过去。
被关进洗脸间
S、福西到达极乐寺“绿园”
同马渊见面
S、福西进入咖啡店“A”
S、福西回时计馆
同纱世子、由季弥一起在大厅吃饭
由季弥被纱世子带回屋
纱世子回房间
S、福西、纱世子去钟塔观看机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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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预定出“旧馆”的时间
S、福西、纱世子去书房
S发现伦典日记
S、福西、纱世子回大厅
各自回去
S被纱世子叫起来
福西不知去向
S、纱世子、田所,进入“旧馆”
“所谓时间是什么呢?”鹿谷说着,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然后扭头注视一下大厅周围的深褐色大理石墙壁,最后将目光移向天井。
江南从口袋中掏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上午十点三十分过一点儿。
“时间究竟是什么呢?”鹿谷重复着这一咄咄逼人的提问。
“毫无疑问,我在此并非想要就物理学上的时间论讲什么课,我要说的是作为一种社会性制度所规定的时间,同语言、法律一样,时间不外乎也是我们人类社会产生的一项制度。自然,就其性质而言,不是一成不变,而是随着时代和地区的不同,经过了各种各样的演变。
不妨举一个明显的例子看一看。在中世纪以前的欧洲以及到江户时代为止的日本,时间是按照人们的生活节奏而定的。这就是所谓的‘不定时制’,亦即单位时间的长短是根据昼与夜、季节与地区的不同而有所伸缩。这种时制随着欧洲机械钟表的发明过渡到了‘定时制’,将一天划分为二十四个等分。日本实行这种时制则是在明治时代,打那以后,生活和时间的关系颠倒过来,时间按照一定的速度运行,人们的生活则严格根据时间加以安排。啊,看来我没有必要絮絮叨叨地讲这么多废话,对吗?
“总而言之吧,如果您问我所讲时间的本质对您来说到底是什么时,我将不得不略经考虑,并且可能带着自嘲的心情作如下回答,即钟表的转动。我们现代人靠着钟表装置才能明确地捕捉住‘时间’这种形式。我们本打算通过钟表来计算时间、支配时间,实际上恰巧相反,我们的肉体和精神受到钟表转动所创造出的时间的束缚和支配。如此而已。”
鹿谷谈到这里,喘了一口气。纱世子木头人似地同鹿谷相对而立,毫无表情的眼睛一直盯在作家的胸口处。
“伊波女士!”过了一会儿,鹿谷叫道。她闻声,肩头又颤动了一下。
“在即将对您不在现场证明打上问号时,我首先想到的是一种混淆时间观念的方法,即通过将‘旧馆’内的钟表拨快几个小时或放慢几个小时,来使里边的人发生时间观念上的差误。就是说要在众人熟睡的过程中,偷偷变更所有钟表的时间。这是您喜欢并且经常阅读的推理小说世界中的惯用方法呀!
但是,我很快发现罪犯不可能采用这种方法。因为要将馆内所有钟表一个一个地拨快或放慢是件极为麻烦的事,而且,即使花时费力做到了这一点,却仍然有一只表是极难接触到的,这就是江南一直带在身边的怀表。要想完全不被他发现而去拨动它,无论如何是办不到的。而且,据江南说这只表是在第一天晚上散会之后偷偷从大厅的装饰柜上拿来的。您当时不在场,自然是无法马上知道此事的。
现在为达到弄清真相的目的,在构思方法上需要来个大的转变。必须从一种固定观念即时间总是同速前进,钟表不论哪种哪样都是一样地转动这样一个观念中解脱出来。也就说是要认识——
如果创造和支配时间的那种装置本身用和普通装置不同的速度运转的话,那么时间的演变情况也得随之而不同。这也正是揭开全部时计馆之谜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