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5/5页)

王大顶说:“不管怎样,都结束了对吗?这课我以后再补。”

王大顶与陈佳影朝门口方向走去。这时,一名女子牵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与白秋成边谈笑着边进向餐厅走来。

“我去!”王大顶慌忙调转轮椅把脸藏到陈佳影身后,“窦仕骁他老婆!”

陈佳影说:“你连他老婆都怕?”

王大顶说:“不瞒你说,我曾经带着兄弟们到过窦的家里。”

陈佳影说:“嗬,我差点忘了,你曾经敲诈过他。”

王大顶说:“那不是敲诈,姓窦的,刮了不少不义之财,兄弟们就想到他家拿几个花花。”

陈佳影没好气地说:“土匪思维!”

白秋成笑盈盈地与窦妻、窦子走来。见窦妻越走越近,陈佳影一时无措。王大顶忽然猛拽了下陈佳影,并把她抱进怀里横挡在了脸前,毫无防备的陈佳影“啊”的一声惊呼。白秋成和窦妻面露惊讶地回头看着他们,陈佳影当即又换上了一阵笑声:“哈哈哈……”

“走嘞!”王大顶调转了轮椅,借着陈佳影身体的遮挡,快速离开。

王大顶与陈佳影回到316房间。

王大顶突然问陈佳影说:“你真的有男人了?”

陈佳影一愣。王大顶慌忙说:“没事,瞎问,你去收拾吧。”

陈佳影笑了笑说:“我先给野间课长打个电话,让他派车来接我们,你腿上有伤,提前一点儿离开,窦仕骁应该没什么理由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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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警长对白秋成吩咐:“石原说香雉将军已经到了,他的卫兵会分出四人参与安保,加上留用的宪兵人手应该够了,完成交接后,让兄弟们回家休息,你辛苦一点儿随我回趟局里,跟石原一起做个案情陈述。”

白秋成说:“我先去话务室交接监听结果。”窦警长点点头。

窦警长走进西餐厅,摸了摸儿子的头说:“慢点儿吃,别噎着。”

窦妻低声说:“高利贷又来家里了。”

窦警长说:“没事,等这边结束,我找他们协调。”

窦妻叹口气:“真被那些土匪害死,借高利贷付赎金,还都还不清。”

窦警长说:“没事,有我呢。”

这时,陈佳影走进来,打招呼说:“窦警长,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

“没事,哦,这是我太太。”窦警长对妻子说,“这位是满铁的陈佳影女士。”

窦妻说:“我们见过,真羡慕您和您先生那么甜蜜。”

陈佳影笑了笑说:“谢谢。”转对窦警长说,“我先生那腿伤我有点儿担心,想早走一些,带他去医院看看。”

窦警长说:“那我帮你派辆车。”

陈佳影说:“不用了,野间课长一会儿开车来接我们。”

“砰”的一声,餐厅门忽然被重重推开。香雉将军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身后是一脸惶恐的石原。窦警长连忙起身说:“香雉将军……”

话音未落,香雉将军上前“啪、啪、啪”给窦警长几个耳光,随即咆哮说:“肖苰小姐是位可敬的作家,告诉我殴打她的原因,我需要解释!”

窦警长咬着腮帮子,对妻子说:“美琴,你先带儿子去学校吧。”

窦妻慌忙拉起儿子离开。陈佳影也走出餐厅,回到316房间。

陈佳影进门就急急地对王大顶说:“你之前的焦虑不是空穴来风。”

王大顶说:“出什么事了?”

陈佳影说:“我们最大的忽略是漏掉了一个人,那个女作家肖苰,她与香雉将军关系不一般!”

王大顶惊愕地说:“那酒鬼娘儿们是香雉的情儿?”

陈佳影说:“人在醉酒之后无法进行分析,因为逻辑不正常,正出于这个,我几次都没把注意力聚焦到她身上。可现在想来,那几次接触,事实上都很吊诡。”

王大顶说:“可她算是帮了我们呀,后来还被揍了。”

陈佳影说:“还是内尔纳的幕后秘密使然。”

王大顶说:“那她就是最早把内尔纳拱进死路的人?”

陈佳影摇了摇头说:“恐怕没有进行辨别的时间了,要如猜测的那样,我们就是被一个装醉的聪明人给耍了,我们其实早已暴露在她眼里,我们必须马上离开,一分钟都不能耽搁!”

陈佳影快步走到窗边,打开窗往外看,只见一辆黑色轿车拐进饭店楼下,停下。陈佳影说:“野间的车到了,我们走,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王大顶抱着行李箱坐着轮椅,由陈佳影推着走出房间。

王大顶说:“以前老嫌和平饭店太贵,要知道水这么深,再贵也得混上几次探探风哪,丢死个人的,黑瞎子岭这是有多穷啊。”

陈佳影说:“少絮叨两句行吗?哪儿都是眼睛,别显那么紧张。”

话音未落,陈佳影“噌”地站住了脚,只见在堂吧里,窦妻正哄着儿子说:“别怕,小武,爸爸不是挨打,爸爸是要演电影,他们在排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