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又是你杜撰来逗人使的。”
这本就是谢执惯用的伎俩,他上过几回当,现下便警醒得很。
“少爷非但不肯做君子,如今竟还诬赖上人了。”谢执一手支颐,说的是着恼的话,偏偏眉眼里含了很浅的笑,画儿一般,似要将人勾进去。
“不过经少爷一提醒,我倒想起来,这手势方才用的的确不大对。”
他说着,突然抬起手,在周潋颊上刮了一下。
他的动作很小,柔软微冷的指腹挨上皮肤,只轻轻碰了一碰,又倏忽收回。
“这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