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知多久,一声叹息突然在我耳边响起,“你这小娃也不是笨到家的,可在这种事儿上,咋就不会变通呢?”
我慢慢转过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长发长须的小老头,就站在旁边。
“你……”我艰难的出声,“老棺材瓤子……”
坐在我对面的中年护士一双眼睛能喷出火一样,两腮的垂肉一个劲的颤抖。不由我解释,上前又给我扎了一针。
这回,我是彻底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