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们四人就借住在阿赞路的住所,这里只有两个房间,阿赞路睡里屋床上,我和高雄睡地板,助手把外屋的床让给明哥老婆,他则与明哥打地铺。到了午夜时分,高雄将我叫醒,看看表已经是十一点五十分。阿赞路让明哥夫妇并排盘坐在地上,他俩的腿都很僵硬,怎么也盘不成腿,只好凑合。
阿赞路盘坐在他们对面,将小鬼仔放在中间,让夫妻俩都把手指搭在小鬼仔的表面,阿赞路让助手拿出一柄锋利的小刀,抓起明哥的左手,提起中指就要去割。明哥吓得迅速抽回来:“怎么,这是要让我开始供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