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谨记谢师的教诲。”沈溪起身,恭恭敬敬行礼。
“在我面前,不用总自称学生,若你真有一天为天子座前讲官,我还真无从立处。”谢铎说话没有一般腐儒的刻板,让沈溪如沐春风,倍感亲切。
临别前,谢铎又提醒:“做学问是一回事,但一些杂学……你可千万别涉猎太深,否则于你有害无利!”
沈溪稍微一想,便明白谢铎所说的是他宣扬心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