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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家男人们,很容易对公家女人想入非非。当然,想也是白想。不过,想一想,又不犯法,谁能怎么地呢?
后来,公家男人们才知道,公家女人已经名花有主了。
花主是位公众人物。当然,公众人物也是个公家男人。只不过,他不是个普通的公家男人,他是个能管住普通公家男人的公众人物。
于是,公家男人们就潮水般地后退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背后窃窃私语了。说些什么呢?无非是骂公家女人“卖身求荣”了。骂完之后,无奈地叹气。
公家男人们坚信,坊间女人能成为公家女人,完全是公众人物设计安排的。公众人物想办的事,没有办不成的。办不成就不叫公众人物了,就等同于一般的小男人了。
公家女人跟了公众人物,做个花瓶就可以了。公家的事,干与不干,干多干少,干好干坏,都一样。每个月有固定的纹银,不会少拿一分。对此,公家男人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即便有个别相貌平平的女人看不惯,也只能背地里怄气啐唾沫了。
公家女人是养尊处优的。公家女人的优越感,令公家男人们汗颜。公家男人们恨不能把自己阉了,让自己变成个公家女人。有个公家男人开玩笑说:“我为什么不是个女人呢?我要是个女人就好了!”
开这个玩笑的是个官不大的公家男人,是个有野心的公家男人。这家伙,希望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以便他在全世界的范围内挑选成千上万的美女做老婆、做小妾。这样的公家男人,是很可怕的。因为,他有颠覆意识和冷箭意识。
这个有颠覆意识和冷箭意识的公家男人,是不甘寂寞的。有一天,他开始了行动。过了些日子,他将公家女人约了出来,约到了咖啡馆。公家女人自从跟了公众人物后,男人们都和她疏远了,这曾使她高度郁闷。现在,有公家男人约她出来,她就抑制不住好奇与冲动了。当然,这种好奇与冲动,并不是那种“红杏出墙”的式样。公家女人只是想看看墙外面有哪些鲜亮的风景。
然而,一出墙,她就错了。因为她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那个有颠覆意识和冷箭意识的男人,甩出了一些照片,让她观赏。她的目光刚刚触及照片,头皮就炸了。她看到了公众人物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的丑态。照片上有不同的女人,不同的女人一个个风骚无比。那个有颠覆意识和冷箭意识的男人,对公家女人察言观色。等待着,一旦公家女人晕过去,他就将她揽入怀中,并在适当时机给她做人工呼吸。
然而,他想错了。
公家女人瞅了瞅那些照片,愣了几秒钟,炸开的头皮自动缝合上了。动物界都有自我修复肌体的功能,何况公家女人。公家女人冷冷地一笑,喊了声“埋单”,甩了两张百元大钞,飘然而去。
公家女人没有流泪,回到家,也没有流泪。她早就学会了让泪水流进肚子里。跟定了公众人物后,她就做好了打算,规划好了生存的底线。一不哭,二不闹,三不上吊,四要装傻。装傻,是公家女人最高的境界,最聪明的选择。
公众人物也知道公家女人装傻。公众人物对公家女人的装傻很满意。于是,公众人物也装傻,装傻老头子,装傻小孩子。
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公众人物对说他坏话的公家男人却不装傻,对背地里搞他的公家男人,更不装傻。很容易就破案了,他把那个具有“颠覆意识和冷箭意识”的家伙给炒了。把那家伙从公家男人变成了非公家男人,把他蹬出了体制外,扒了他的公职服装,赶到街上找饭碗去了。
公家男人们都被镇住了,都缝上了嘴,再没人敢说什么了。
有一天,公众人物问公家女人:“要不要给你弄个官当当?”
公家女人笑了:“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就算我人老珠黄了,不也还是个公家女人吗?”
公众人物感叹道:“你啊,修炼成精了,修成正果了。”
思想家
张三和李四经常在一块喝酒,去小酒馆喝酒,故意不回家吃饭。但他们从不在背后骂老婆。背后骂老婆算什么?真正的男人从不这么干。其实,他们心里是很恨自己的老婆的。共同的仇恨,让他们走到一起来了。
说起张三的老婆,李四知道;说起李四的老婆,张三也知道。他们的老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这就是瞧不起自己的男人,敢和自己的男人吵架,甚至敢在大街上骂。男人总是要面子的,娶个爱吵架的老婆,这可真让人受不了。受不了,躲得了吧?张三和李四就互相扯着,去酒馆喝酒,借酒浇愁。不过,他们没有借机谩骂自己的老婆,而是对老婆大唱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