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成功了?”
舜音倏然抬头:“什么?”
几乎顾不得失态,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帝王又走近几步,上下打量她:“朕曾觉得,你嫁给他太可惜了,因为他早已不是身在明处之人,眼里只有目的。”
舜音愣住,如坠雾里。
“听封校尉说,观望河西防务所得,皆是你冒险探来,是你一直悄然藏匿凉州,暗行密事。”帝王缓声,“但其实,他才是那个隐伏凉州最深的人。”
舜音右耳如有一声闷响,心口一堵,愕然无声。
右耳里,听见帝王又说:“且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