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第2/3页)
“给我做什么?”顾听澜板着脸,公事公办地口吻说:“工农兵大学的举荐不是由我安排,你要交应该交到李参谋那边去。”
罗排长见顾听澜抱着孩子要走,忙说:“我想亲自交给您能放心些。”
顾听澜皱着眉:“这不是我的职务范围,你该往哪里交就往哪里交。我经手算个什么事?”
罗排长矮顾听澜半个头,此时垂头丧气更显着矮半截。
顾听澜问:“你还有别的事吗?”
罗排长又说:“没、没有了。”
顾听澜也不管他,催着花芽说:“快回去。”
花芽知道他急什么,可她见罗排长的眉眼跟罗雪有些相识。
罗排长不好再挡在他们面前正要走,就听花芽问他:“你说你姓罗,你女儿该不会叫罗雪吧?”
罗排长仿佛受了惊吓,懦弱地说:“是、是罗雪。”说完居然转身跑掉了。
“到底怎么回事?”顾听澜没听花芽仔细说过被堵在教室的事,奈何驴臀过于难受,压下疑惑先跟媳妇闺女回到家中。
回去的沿路上,顾听澜像是没有什么事似得,偶尔遇到熟人还能唠上几句。
一进家门现原形,把小瑶瑶往花芽怀里一塞,飞扑到沙发上扒拉下裤子说:“媳妇,救我救我啊!”
花芽小炮筒似得冲过去,一手按住顾听澜的背,一手扒拉裤子。
夫妻俩实在不堪入目,小瑶瑶打着快板像是给俩二傻子奏乐。
花芽找到扎的很深的竹刺儿,用指甲盖掐着拔了出来。拔完赶紧用纸捂着顾听澜的左屁股蛋,惊慌失措地说:“出了好多血,你该不会是痔疮破了吧?!”
顾听澜都要哭了,捂着驴腚说:“你家痔疮长屁股蛋上啊。”
花芽摸摸顾听澜的短毛,安抚着说:“不疼不疼,你把手放开,我给你吹吹。”
顾听澜死活不肯:“吹什么吹啊,谁家两口子这么变态。你赶紧抱孩子进屋。我自己捂一会儿就好了。”
“自尊心还挺强。”花芽照顾听澜屁股蛋拍了一把,又捏了一下,随后找出酒精放到茶几上,抱着瞪大眼睛的小瑶瑶进屋去了。
顾听澜等她们娘俩进去,把手挪开,扭头看了眼驴腚。
很好,还在飙血。
又按了五分钟,再次扭头看了眼驴腚。
老天爷,怎么还在飙血!
别说花芽误以为是痔疮破了,就连顾听澜自己都要以为是痔疮破了!
花芽把小瑶瑶哄着迷糊了,往摇篮里一放,哒哒哒又跑过来看驴腚。
哎哟,她的宝贝腚哦,怎么成这样啦。
“涂酒精没有啊?”
顾听澜说:“碘伏我都涂了,没用!”
花芽在客厅走来走去,焦虑起来,她的宝贝腚可不能出事啊。
她突然站住,一拍脑门说:“止血用白药啊!你等我,我给你抹上一会儿就能好。”
成败在此一举,花芽翻出白药,扒拉开顾听澜的手不要钱似得往上撒。
药沫刺激着顾听澜连连吸气,花芽按了一会儿,把手松开,看到厚厚的药粉下,已经没有渗血。
见有效果,花芽松了口气,笑话他:“亏你还是个团长呢,不就扎了跟小刺儿,这就受不了啦。啧啧,看我把你惯的多娇气。”
顾听澜指了指茶几上扔着的快板说:“你拿过来,我劈开一个竹丝往你小屁股蛋上扎一下试试。”
面对威胁,花芽安静下来,帮顾听澜按着驴腚,做一位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到底还是白药厉害,不亏是金疮药,止血效果一流。花芽帮着按了十来分钟,已经不流血了。
“我怀疑是扎到血管了。”花芽认真地说:“腚上有血管吗?”
顾听澜想了想说:“应该有的,不然腚上怎么会流血呢。”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花芽深信不疑。
顾听澜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慢慢提上裤子:“等我有时间去找袁兴中问问,这就是他给我闺女做的东西。”
“这哪能赖上人家啊。”花芽端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说:“那是咱闺女牙口好,你不能是非不分。”
顾听澜说:“哟,看不出来,我真是家有贤妻啊。”他光顾着说话,好了伤疤忘了疼,猛地跨上一步,屁股蛋火噜噜的。
看他表情扭曲,花芽抿唇咬着,不让自己笑出声。要是打扰到顾大团长敏感又脆弱的神经,他该收拾人了。
“趁现在有空,你把罗排长的事交代了。”顾听澜侧身坐到沙发上说:“罗雪是不是喜欢王天柱的那个女同学?”
花芽没什么好隐瞒的,把那天放学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顾听澜听后,第一句话说的是:“我看罗排长不必先着急去申请工农兵大学,反正是明年的事。不妨先带着他神经病的闺女去海城看看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