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人掀着帘子的一角,忧郁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这边。直到谢家的马车远去,他还痴痴地望着。
“公子,时辰不早了,再迟的话天黑之前就不能歇在清阳了。”他身边的书童说。
他没有应声,眼神越发的阴郁。
明明让自己不要去想,也不要去见,可偏偏又管不住的心。所以他求了父亲,得了一个县尉的官职,今日是远赴京外就任。
良久,他轻轻一声叹息。
“走吧。”
此后山高水远,或许很难再见了吧。
如此。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