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声道:“严融之,我喝过药啦。”
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在尽力爱惜自己呢。
感受男人掌心渐渐紧握的力度,他从鼻子发出闷声:“你抱下我,我就不难受了……”
又哑声问:“严融之,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少年喃喃自语“不要生气,我都不是有意生病的……”
身边的位置一陷,严融之侧躺把林殊文隔着被褥抱在身前。
此刻无言,少年的话叫他心口软烫,仿佛有根细细的针戳在心里。
严融之亲了又亲林殊文正在发热的额头,无论大病小病,不忍在少年身上看到,只想一并代替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