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墙上,检查着血肉模糊的左腿。万一永远不会痊愈呢?万一他们已经想到阻止愈合的方法了呢?万一注射的药物会加重伤势,最后断腿接得七扭八歪呢?搞不好断腿比我胸部的伤疤更丑陋。
我感到越来越恐惧,开始放声大笑,歇斯底里地狂笑不已。